也很干净。青衫客也坐了下来,就坐在她身边,望着洞外倾盆的雨势,道:“姑娘有没有觉得,在悠闲的心情下,坐在这种地方看雨,是一种享受?”青衫客转过头来目光一凝道:“姑娘有事儿?”笑褒姒道:“赶路的人,都有事儿,你不也有事儿么?”青衫客笑道:“姑娘说的是,没事儿谁出来跑个什么劲儿,姑娘要到哪儿去?”笑褒姒道:“飞龙堡。”青衫客哦地一声道:“原来姑娘是飞龙堡潘家的人。”笑褒姒道:“你误会了,我只是要从飞龙堡过!”
青衫客道:“这么说,姑娘还要到别处去?”笑褒姒道:“也许。”青衫客道:“也许?”笑褒姒道:“我到飞龙堡一带找个人,他要是不在那儿,我还得到别处找他去。”青衫客道:“原来如此,姑娘找的这个人是……”笑褒拟道:“我的未婚夫婿。”青衫客微微一怔,道:“原来姑娘是已经订过亲的人,但不知哪位福缘深厚,令人羡煞的须眉男儿是当今武林中的哪一位?”笑褒姒道:“你怎么知道他非是武林中人不可?”青衫客道:“我只是这么的猜想,姑娘是武林中人,所找的如意郎君自也应该是武林中的人。”笑褒姒一笑摇头道:“只能说他是半个武林人。”青衫客讶然说道:“半个武林人?姑娘这话……”笑褒姒道:“我提个人,也许你知道,名捕东门长青。”青衫客道:“东门长青我怎么不知道,当代名捕,近百年来也只有他一个配称这个捕字,其他的都是糟蹋公粮混饭吃,姑娘跟我提他……”笑褒姒道:“我的未婚夫婿,就是东门名捕的唯一传人。”青衫客“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他呀。”笑褒姒道:“你知道他么?”青衫客道:“我何止知道,我对东门名捕的这位爱徒,可以说有相当的了解!”笑褒姒道:“是么?”青衫客迟疑了一下道:“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笑褒姒道:“什么话?”青衫客道:“姑娘这门亲事,是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笑褒姒道:“不是的,我自己认识他的。”青衫客道:“姑娘跟他认识没多久吧?”笑褒姒道:“不惜,说起来这该委诸缘份,我认识他才不过一天。”青衫客吁了一口气道:“原来只不过一天,那就难怪了!”笑褒姒转头凝目道:“怎么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青衫客口齿启动了一下道:“这话我本不该说,可是我又不能不说,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尤其关系一个姑娘家的一辈子,姑娘自问对他了解得够么?”笑褒姒道:“他很风流,到处留情,说得那个一点,他害过不少的女儿家,是不?”青衫客怔了一怔道:“姑娘知道……”笑褒姒道:“我对他了解得够么?”青衫客怔怔地道:“我生平头一次碰见姑娘这么一个女儿家。”笑褒姒浅浅一笑道:“这是缘份,是天意,我明知道他是这么个人,可是我不克自拔,也愿意受。”青衫客一整脸色道:“姑娘,恕我直说一句,莫怪交浅言深,这不是情……”笑褒姒道:“便是孽又如何,也许我前辈子欠他的。”青衫客呆了一呆道:“他令人羡煞,也令人妒煞。”笑褒姒道:“承蒙看重,谢谢你。”青衫客忽然目光一凝道:“姑娘当真这么轻看自己的一生?”“谁说的?”笑褒姒道:“我不以为这是轻看自己的一生。”青衫客道:“姑娘现在是闭着眼说话,我这个旁观者却不忍眼看着姑娘毁了自己一生。”笑褒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青衫客道:“我对姑娘一见倾心,自信还不至于委屈姑娘,假如……”笑褒姒截口说道:“谢谢你,我承认,单凭你的外貌,你确是每个女儿家梦寐以求的对象,要是我先碰见你,也许我会像喜欢他似的喜欢上你,奈何我们无缘,我先碰见了他。”青衫客道:“姑娘,他会害了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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