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衣着朴素的瞎眼老妇人,一个长发披肩的白皙清丽黑衣少女,正是辛佩诗跟她的母亲。笑褒姒忍不住脱口轻叫:“好美的姑娘!”只见辛佩诗脸色陡然一变,随听她道:“我只当是故友来访,却不料是两位生客……”辛老妇人一怔说道:“佩诗,不是东……”倏地住口不言。辛佩诗道:“我母女是此间主人,请问二位是……”男的遥遥一抱拳道:“辛姑娘,你我虽然未曾谋面,但并不陌生,我复姓闻人,单名一个俊字,东门老人家是家师。”辛佩诗轻“哦”一声道:“原来是东门老人家的高足闻人大侠,东门老人家怎么没告诉我他有闻人大侠这么一位高徒?”闻人俊含笑说道:“许是家师太忙了,他老人家在龙虎镇碰见贤母女,接着就是对付飞龙堡潘世奎,也没机会跟贤母女提别的,是不?”他所以提起龙虎镇及对付飞龙堡潘世奎事,旨在证明他的身分。这句话似乎奏了效,辛佩诗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闻人大侠说的是,蜗居狭小,不敢待客,就请二位外头坐吧。”她母女面前放着一条长板凳。闻人俊称谢偕同笑褒姒走了过去,到了近前抱拳躬身道:“闻人俊见过老夫人。”
辛老夫人还了一礼道:“老身不敢当,少侠请坐。”闻人俊再称谢偕同笑褒姒落了座。只听辛老夫人道;“佩诗,闻人少侠是不是还有一位同伴?”“是的。”辛佩诗一双清澈目光落在笑褒姒脸上,道:“我还没有请教……”笑褒姒离座施礼,道:“叶秋吟见过老夫人。”闻人俊道:“辛姑娘,叶姑娘是我的未婚妻,在武林中人称‘笑褒姒’。”笑褒姒向辛佩诗含笑点头。辛佩诗面泛惊讶之色,“哦”地一声道:“原来是当世四大美人中的笑褒姒叶姑娘,失敬了,叶姑娘请恕辛佩诗眼拙。”笑褒姒道;“辛姑娘取笑了。”辛佩诗那充满智慧的清澈目光从笑褒姒的娇靥上掠过,落在了闻人俊脸上,道:“东门老人家安好?”闻人俊道:“谢谢姑娘,他老人家安好,他老人家另有要事,不克分身,特命我跟秋吟探望,并问候老夫人跟辛姑娘。”辛老夫人道:“不敢当,真是太不敢当了,辛家的血诲深仇蒙令师仗义援手得以雪报,我母女深为感激,没齿难忘……”闻人俊道:“老夫人言重了,家师在公门,缉贼拿盗,除暴安良,乃是他老人家的职责,何敢当老夫人这感激二字。”辛佩诗突然说道:“东门老人家已经把助我母女报仇的事告诉闻人大侠了?”闻人俊道:“是的,国有国法,潘世奎未能交由姑娘亲手处置,还望姑娘见谅。”“好说!”辛佩诗道:“东门老人家助辛家雪报血海深仇,我母女感激都怕来不及,何敢过于奢求,再说元凶东方明也已伏诛,我母女也不该过于奢求。”顿了顿道:“二位是怎么知道我母女住在这儿的?”闻人俊道:“不瞒辛姑娘说,我二人从飞龙堡起逐段的查访,逐段的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家骡马行。”辛佩诗道:“有累两位了,两位这么找我母女,不知道有什么见教?”闻人俊道:“不敢当,家师命我二人代替他老人家,为中原武林的安危存亡特来求助于姑娘,请姑娘赐中原武林一臂之力。”辛佩诗讶然说道:“我不懂闻人大侠的意思,想辛佩诗乃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闻人俊道:“辛姑娘客气了,家师跟我都已见过姑娘,都看得出姑娘身怀绝艺,修为高深,而且我刚在谷口也见着了姑娘所摆的阵式,想见姑娘更精擅九宫八卦、生克妙理……”辛佩诗道;“见笑了,那是我瞎摆的。”闻人俊正色说道:“辛姑娘,中原武林面临浩劫,安危存亡已在朝夕之间,非辛姑娘不能挽救,还请姑娘……”忽听辛老夫人道:“闻人少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闻人俊当即就把逍遥谷的所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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