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那就必须从此听我命令。” “啊,这样啊?”花蕊夫人听得花容失色,“姑姑,这样的话那中了虫子的人还不得把你给害了。”“不敢,我是虫主,如果我死了,那虫子失控。这样的话会让中了虫子的人痛苦不断加倍,将其折磨得生不如死,最终还难逃一死。”“这样的话那服食了丹药的人不就相当于一个养这虫子的器皿吗?”“这个比喻恰当,嗯,养了虫子的器皿,虫子,器皿,虫、皿,那这种丹药就叫‘蛊’好了。这是我的独创,叫成‘蛊’可以和交趾的药虫、道家的虫药区分开来。” “要是皇上能像中了蛊的人那样听我的话就好了。”花蕊夫人发出一声感叹。“那就给他下蛊呗,你留些中指血和百会发,我来给你炼一炉蛊出来,你设法让他服下就是了。”阮薏苡不是不懂什么叫欺君之罪,毕竟她也在做官的徐家生活了很多年。只是花蕊夫人在她心目中就像自己最溺宠的孩子,说出什么她都马上想办法答应。“那怎么行啊,那是在害皇上。再说我也不想让他痛苦,就想让他的心思放在我身上,离那秦艳娘远一些。”“那也行啊,你什么时候也搞到一点皇上的血液,我用你们两个的血炼一个同心蛊。这样就能保证你们两个能心意相通,谁对谁负心忘情,那么就会让虫蛊动作,初时只是感觉不适,然后才逐渐增加痛苦。”阮薏苡此时已经搜集到各种虫引,可以做出多种蛊虫。但是像这种同心蛊她之前并没有炼过,所说的功用只是凭着经验推理。所以并不知道当其中一人对另外一人完全死心绝情之后,那是会被发作的蛊虫噬心而死的。也正是因为这个情况,才会给后世留下一个不解之谜。“如果有这样的蛊倒是可以一试。”花蕊夫人觉得这相当于是将自己和皇上始终连在一起的无形锁链,不由得动了念头。“还有,你如不愿见皇上痛苦,那可以将鼠蛊下给秦艳娘,用痛苦来控制她,让她自己远离皇上就是了。算了,这种事情你是做不来的,还是我亲自去给她下。”阮薏苡此时眼中露出一丝凶光,这是花蕊夫人以前从未见过的。这也难怪,炼蛊、下蛊之人要是没有一分狠辣心肠,那是不可能研创出如此歹毒技法并施加于人身的。
这段时期是阮薏苡蛊术初成之时,是在蜀宫内专为她搭建的药庐中炼的蛊虫。此处除了她再无人随便进来,十分安静,所以所炼蛊虫都是以心念为诱导。后来蜀国被攻破,她逃入蜀南地区的苗寨,才发现养炼蛊虫过程中如果发生过什么惊扰的话,那蛊虫便不再被心念引导,但是却可以被惊扰到它的东西诱导发作。比如说落雨蛊,就是炼蛊过程中被雨淋过,那么中蛊之人一旦淋雨,那蛊虫就会发作。再比如五音蛊,炼蛊过程中刻意敲击或弹奏某种乐器,然后这乐器的声音就可以成为发作诱导。民国时出版的游记合集《西南有路》中就曾提到有人用歌声诱导蛊虫发作将人折磨至死的事情。而后来蛊虫的种类越来越多,诱导方式也更加匪夷所思,一句话、一段经、无声笛哨等都可以。于是蛊术显得更加诡秘神奇,中蛊之人就如同被诅咒了一样,人们便索性把这技法叫做蛊咒。累饿熬这几天的秦淮雅筑很平静,但这种平静中却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将事情前后仔细斟酌过后,李景遂决定采取一些行动。他觉得,最为有力、有效的行动应该是平静的,而结果则应该像风暴过后一样。别人能大胆地做一些事情,之前肯定已经想好了各种意外发生的应变措施,所以风暴般的行动并不一定有效。就好比针对自己的那个刺局,现在做刺局的刺客已经死了,而他有没有同伴、同伴在哪里全不知道。就算有同伴,估计也早就藏进别人替他们准备好的避风港里,因为操纵他们的那个人是个能量极大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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