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龙讶道:“余么么么?她正在家里呀!”毒剑袁琦道:“你的报告,若与她每日的记录相符,你就绝无可疑,正式成为心腹人物。”钟抚仙道:“二弟这等措施,虽然似是大小心了,可是仍属明智之举。”袁琦泛起一抹难得的笑容,道:“大哥,您瞧这些年来小弟何曾失过手?这都是小心之功。”他突然侧耳聆听,又道:“席亦高来啦!”徐少龙也听到遥遥传来击掌之声,可知此地四下不但警戒森严,而且传来的暗号,竟可以指出来者的身份。不一会功夫,席亦高瘦长的个子,出现在庙门口。他一见钟袁二人皆在,满面泛起惊讶之色。徐少龙从这一点便判断出敢情钟袁二人行踪,连席亦高也不知道。席亦高进来行过礼,又向徐少龙打个招呼,随即取出一叠文件,呈与钟抚仙,却不提及这是什么文件。钟抚仙阅看过,交给袁琦。袁琦也看完了,抬眼向席亦高望去,问道:“关于徐少龙的每日行动,你的报告准确性如何尸席亦高沉吟一下,转目望着徐少龙。他的目光宛如利剑一般,把徐少龙瞧得心头悸动。他终于开口,道:“敝座自问准确性不容疑惑。”徐少龙这时真想抢过那叠文件瞧瞧,因为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席亦高的报告,与自己的报告是相符呢?抑是有所出入?在钟抚仙和袁琦的脸上,徐少龙可不指望可以发现线索,所以他根本不必白费气力去查看。袁琦徐徐道:“席兄的报告中,提到余么么此人。”席亦高道:“是的,敝座已将她囚禁了。”袁琦道:“此事你何以不在报告中交待明白?”
席亦高淡淡道:“因为事情是发生在这份报告之后,再者敝座亦想不到帮主和袁先生大驾莅临,还打算另以火急传出,向总寨另行报告。”钟抚仙问道:“席兄何故把余么么囚禁起来?席亦高先向徐少龙瞧一眼,这一眼只把徐少龙瞧得血液凝结,浑身冰冷。只听他道:“余么么行动甚是可疑,昨夜敝座接到消息,猜想她打算远逃,是以暗加布置,防她出门。果然不出所料,及时把她截获。”袁琦点点头道:“那么关于徐少龙每日的行动,席兄可曾向余氏妇人查询对证过?”席亦高道:“当然有啦!她的供词,竟与敝座查得一样。”直到这时,徐少龙尚不知席亦高的报告中,对自己的行动如何报告法?是不是与他的报告相符,因此,他感到十分难受。袁琦沉吟一下,才又问道:“据兄弟所知,余么么似是席兄之人,只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席亦高讶道:“袁先生竟晓得这个秘密,不瞒你说,此妇曾为敝座出过力。可是不久以前,敝座有些私事外泄,调查结果,认为此妇大是可疑,因此已不再用她了。”本来有些事情,他们彼此间都是心照不宣的,例如余么么么这一宗,大家同是一帮之人,何须分出彼此?然而事实上每个独当一面之人,都有他的密探。这刻当面揭穿,席亦高也只好承认。钟抚仙道:“席总司的意思,敢是暗示此妇不稳?”席亦高欠身,道:“正是如此。”袁琦寻思了一阵,仰天大笑道:“徐少龙,席兄的报告中,已证明当日于一帆丧命之时,你一夜未曾外出,直到早晨方始出门,因此那一夜有人认为你曾与于一帆拼斗的消息,并不确实。”徐少龙登时气定神闲,暗暗叫一声:“多谢我佛慈悲护佑。”只听袁琦又道:“就事论事,徐少龙你亦没有击毙于一帆的把握。既无把握,则于一帆表示身份之时,你将不敢下手无疑。由此可见得于一帆应是被博洛多所杀,而徐少龙则是趁博洛多负伤力乏之际,将他杀死的。”徐少龙道:“袁先生说的情形,就像眼见一般,属下实是折服不已。”他的目光一触席亦高眼睛,心中涌起了疑问,忖道:“余么么明明尚是他的人,同时又替钟袁作密探,他何以否认,还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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