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上乘的功夫,比将起来,我以前所学的只能算是野狐禅了。”此言一出,两派门下弟子无不骇异,不知玄机逸士说的究是什么功夫?上官天野苦笑道:“若然你的是野狐禅,我的就连旁门左道也谈不上。”缓缓走到乌蒙夫面前,伸手探脉,脸上神色越发惊奇。须知金刚掌力,非同小可,乌蒙夫硬接了一掌,以他的功力,最少要七日方能复原,而现在上官天野探他的脉息,发觉他气血运行,自然舒畅,竟是即将复原。细察之下,乌蒙夫所运的气功竟然不是自己所传的心法,他功力并没有突然加深,只因运气得法,而就自然而然能把金刚掌力震荡的五脏调整复原,这真真是不可思议!
上官天野苦笑一声,猛地伸掌在乌蒙夫背心拍了一下,喝声“起!”乌蒙夫果然应声而起,行动如常,上官天野用本身的功力,助他即刻复原之后,立即问道:“是哪位高人指点你的?你可以另投明师,不必再在我的门下了!”乌蒙夫惶恐之极,道:“弟、弟子运用外派功夫,求师尊恕罪。弟子并无别人指点。”上官天野冷笑道:“没人指点,你无师自通吗?”张丹枫闪身越众而出,先向师祖叩头请安,玄机逸士问道:“这是谁收的弟子?”谢天华道:“这是我收的弟子张丹枫。”玄机逸士笑道:“你收的弟子比我收的弟子强得多了。将来他的成就,不但在你们之上,连我也不如他。”谢天华又惊又喜,道:“师父太夸奖他了。”张丹枫向师祖叩了个头,又向上官天野施礼说道:“我知道是谁指点他的。”上官天野道:“谁?”张丹枫道:“那人是百多年前的古人。”上官天野道:“胡说。”向玄机逸士道:“你的徒孙在我的石室七日,我给他看了脉象,似是患有心病,神志未清,你得好好地给他治一治。”张丹枫忽而哈哈笑道:“谁说我神志未清?我知道你是情痴,三十年前是个强盗。但你只顾自己痴情,却不理你的门徒死活,硬生生要拆散他们,我心有不服,所以请那位古人指点他了。”此言一出,众人又是大惊失色,想不到张丹枫对上官天野如此无礼,玄机逸士却不说话,似是正在用心猜度,不把张丹枫的说话当作戏言。上官天野心中一动,忽道:“乌蒙夫,他说的话是真的吗?”乌蒙夫道:“一点不错。”在怀中取出一本书来。上官天野接过那本小书一看,只见上面题着《玄功要诀》四字,下面的署名是:“彭莹玉著”。张丹枫哈哈笑道:“我骗了你没有?此人岂不是百余年前做过两位皇帝师父的古人?你自己揭开看看吧,看你还会不会坚持必须以童子之身才能学你那劳什子的一指禅功夫?”上官天野惊呼道:“原来彭和尚的遗著在你的手上,是你借给他的?”张丹枫微笑不语,忽而朗声吟道:“愿求一滴杨枝露,洒作人间并蒂莲。凡是天下有情人,本来都该成眷属。”上官天野心情激荡,须知这本《玄功要诀》乃是武林中的无价之宝,张丹枫为了要玉成乌蒙夫与林仙韵的一段姻缘,竟肯借给他看,实属难得。这一瞬间,恩怨情孽都已在上官天野心头化解,忽而哈哈笑道:“小兄弟,真有你的,你才是天下第一的情痴。”揽着张丹枫大笑。玄机逸士笑道:“上官兄,你真是未脱赤子之心,与三十年前一模一样。”上官天野放开了张丹枫,面色一端,对乌蒙夫、林仙韵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弟子,我误了你们十多年啦。现在我将不许婚嫁的戒律取消,这间石室也留给你们了。”乌蒙夫与林仙韵大喜过望,双双跪在地上,谢师尊恩典。上官天野笑道:“你该谢他才是。”乌蒙夫狂喜之中,更无暇顾到辈分,果然向张丹枫施了一礼,并将《玄功要诀》送还给他。他资质虽不如张丹枫之聪慧,但这几日之中,已将《玄功要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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