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骑,而是只能让美女骑。”“……有可能。”黎英杰闻言,也难得地动摇了一下。叶浅浅站在场边看着孟宇衡在学姐的指导下僵硬地骑着马,顿时觉得好笑,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各种咔擦。也许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才能忘记身边站着的是张槐序这种要命的尴尬。期间张槐序被林萧拽去,不容拒绝地骑了马,回来也是站在她身边,这让她觉得太阳晒得她有点头晕,脸有点太热太红了。隐约之间仿佛又闻到了一股颇为诱人的味道,叶浅浅实在忍不住,偷偷地往旁边瞥了一眼,便震惊地瞪圆了双目。“怎么了?”张槐序察觉到她的异常,低头朝她看的方向看去,便皱紧了双眉。也许是因为刚刚骑马的动作,他胸口的伤裂开了,即使穿了黑色的猎装,但胸口处露出来的白色衬衫已经沾染上了血迹。张槐序打算伸手把猎装上面敞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却被叶浅浅拽住了手腕
“你受伤了,跟我去医务室。”叶浅浅用对方不容拒绝的语气,强硬地说道。张槐序的心忽然一跳。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就是是他的母亲,在小时候训练受伤后,也只是扔给他绷带让他自己处理。他的母亲信奉男子汉要独当一面,根本不管他的年纪是否还幼小,也不管他是否还在渴望着有人把他揽在怀中依靠。等到长大懂事之后,就更加承受周围人的冷漠对待,别说关心,所有捉妖时受的伤害和痛苦,完全没有人可以倾诉。在崇拜地看着他的堂弟面前,他只能挑选帅气的片段讲述。在严苛要求他的母亲面前,他也越来越少说话了。所以即使叶浅浅是妖,心中一直有一个警示的声音告诫他不能沉溺,张槐序也还是无法克制,脑海中反复闪现着在茶道室那个莫名其妙的吻,本来坚硬如铁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有那么一小块渐渐变得柔软。等到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医务室里,对面坐着拿着绷带和要睡的叶浅浅。“保健老师好像不在,我来帮你重新包扎上药吧。放心吧,我在孤儿院的时候,都是我给那些臭小子包扎伤口的。”叶浅浅笑得一脸自信。张槐序沉默了片刻,便开始抬手解开猎装外套的扣子。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反而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魅力,让叶浅浅忽然一下子醒悟过来。他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她还在大言不惭地要求人家男生脱衣服。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啊!叶浅浅不着痕迹地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确定没有口水流出来后,才板起脸,勉强做出一副严肃庄重的模样。不能失态,人家受伤了啊!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张槐序脱掉猎装外套后,叶浅浅就收回了胡思乱想,紧盯着胸口晕开的一大片血渍,克制自己想要扑过去跪舔的冲动,严肃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受的伤?居然这么严重,必须要去医院才行。”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打120。“没有必要。”张槐序拿开叶浅浅手中的手机,顺便拿过来绷带和药水,淡淡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叶浅浅只能呆呆地看着张槐序脱掉染血的衬衫,之后淡定地撕开绷带,一道血肉模糊的狰狞的伤口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时间小小的医务室里,那股诱人的味道更浓郁了。好想尝尝味道啊……叶浅浅恍惚了一下,之后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人家都受伤了,还伤的这么严重,她到底在想什么!“这是被利刃划伤的……”叶浅浅扣着手心,用疼痛来让自己回神。她抿了抿唇,因为对方坚持不去医院,立刻就想到是捉妖的时候受的伤,她小小声地问,“这回是很厉害的家伙吗?已经解决了吗?”张槐序没有回答,而是撕了棉球蘸了酒精就要直接往伤口上按。他只能用法术复原无生命物质的裂痕,对于有生命物质身上的伤害,却束手无策。也许没有人会有办法吧?毕竟治愈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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