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动。当然,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冯广天那张话唠的嘴给封上。然后,他也真的就这样做了。当额头上被拍了一张黄纸的时候,冯广天整个人都呆住了,随后暴跳如雷:“你做什么?这是什么?丫的!你把小爷我当什么了?!”“太吵了。”张槐序眯了眯双目,看来这小子没有嫌疑。那么就只剩下......叶浅浅并不觉得这一幕滑稽,当她看到那张符篆上纹路复杂的朱砂线条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见张槐序看过来,她只能再退一步,勉强笑了笑,道:“那个,这鬼打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槐序的眸光幽深了几分,随手把那张符篆从聒噪的冯广天额头上揭了下来,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叶浅浅拍来。叶浅浅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可额头上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传来。她仿佛听到一声凄惨的哀号,当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张槐序正挡在她的头顶上,刚刚她身后巨大的油画突然掉落下来,是张槐序替她挡住了那副画。尖锐的画框边缘划破了张槐序的手臂,有鲜红的血滴了下来,洒了叶浅浅一身。“你......你受伤了!”叶浅浅的心狂跳不止,赶紧帮忙把那幅油画从张槐序的身上掀开。冯广天也吓了一跳,立马跑过来帮忙。张槐序的目光定在了叶浅浅的身上,只见这少女身上素白的衣裙已经被他的鲜血染红,就像是白雪上开满了一朵朵红梅似的,有一滴血还滴在了叶浅浅胸前的暗月吊坠上。在三人都没有主要的时候,那个暗月吊坠闪烁了一下,那滴血被暗月吊坠慢慢吸收殆尽。叶浅浅掏出纸巾来给张槐序止血,后者接过来随意地抹了抹,蘸着自己的血涂在指间的符篆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符咒,又毫不停留地拍在了那幅油画的背面,随即把油画给翻了过来。符篆上的朱砂符文正在三人看不到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弭,只剩下一张空白的黄纸,之后再空中无火自燃,最后化为飞灰消散在空气中。张槐序则看着油画上那空荡荡的树丛,之前躲在其中的那只黑色猫咪果然消失不见了。张槐序转过头,看向叶浅浅。他刚刚看得很清楚,那只猫妖本来是要咬那个女生的脖颈的,在他把符篆拍上去之后就想要逃跑,可就在他翻过油画的那一瞬间被这女生胸前的那个球形吊坠给吸了进去。这个球形吊坠看起来极不起眼,像是黑银质地的,表面坑坑洼洼,而且色泽暗淡无光。奇怪......张槐序为了想要看得更清楚一点,盯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叶浅浅,缓缓地低下了头。越靠近,张槐序就越能闻到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从叶浅浅的身上传来。他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味道,但闻过之后心跳会急剧加速,于是目光也从那个暗月吊坠上移到了她光洁白皙的颈部。那线条优美的脖颈,脆弱得几乎可以一只手就折断,而且还可以看得到皮肤下面淡青色的血管。那种让人怦然心动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张槐序默默地吞了口口水,他心里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对劲,这个女生绝对不是普通人。可这个在他的步步逼近下,手足无措紧张得面红耳赤的小女生,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妖物啊。况且之前那只猫妖的目标,其实并不是他,而是这个女生。这其实是很古怪的一种现象,对于妖物来说,天师就是他们的天敌,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漠视他存在的妖物。张槐序就这样少见地在脑海里开始胡思乱想,但身体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慢慢地低头朝叶浅浅靠近。叶浅浅睁大双目,看着一张俊秀无双的脸庞在她的视线中慢慢放大,那双幽深的眸子简直要把她的灵魂都给吸走,一时心跳如擂鼓般轰鸣。
“哎呀呀!这么直接不太好吧?啊?小爷我还在旁边呢!是把我当透明人吗?”在一旁觉得气氛诡异的冯广天二话不说就推开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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