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躺在地上的便是了。”文达回头向莲姬望去,问道:“他的话可是真的?”莲姬道:“我们先与少林寺冲突过,也伤了他们七八个人,那倒是不假。但那些既已身死,少林寺诸僧受独尊山庄侵袭之时,何必也把他们带着?”文达转向刘君瑜道:“是啊!假如躺在地上的僧人,早已死亡,余下那些末死的僧众,何必在受袭时常看他们?莫非怕你们会伤毁尸体?”刘君瑜道:“本庄亦觉得很奇怪,当时诸僧果然背负看已经伤亡之人,边斗没走,直到此处陷入重围,方始把伤亡之人放下,结阵防守。”他停顿一下,又道:“照我所知,本庄至今已有数人受伤,但少林方面丝毫无恙,当端木小姐等人到达时,木庄大阵尚未布好,是以让出道路,而端木小姐等人也自愿进去。”文达道:“你们实力强于他们百倍,何以不发动攻势?难道还要等待什人不成?”刘君瑜摇摇头道:“敝庄主的神机妙算,兄弟如何能测得透?总之他这样做,其中必有深意。”此时有三个人大步行来,当先的一人,体格魁伟,气度豪雄而又沉稳,正是独尊山庄的大庄主富世雄。跟在富世雄身后的是一男一女,俱是中年以上之人,步态潇酒,却是鼎鼎有名的双修教主詹氏夫妇。他们走到切近,刘君瑜连忙后退,躬身道:“在下无能,不但未能拒敌于门外,还伤了一名弟兄,甚至连对方是谁,尚未知悉。”富世雄淡淡道:“这一位是昔年大大有名的庐山狂士文达,他已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日下认得他之入,确是不多了。”他转向文达说道:“文兄想必还识得兄弟吧?”文达瞅他一眼,道:“我只识得一个严无畏,至于他手下的门人?我不能说不认得,但却谈不到相识。”他说话之间,那股狂傲之态,真是独家商标,别人就算竭力摹仿,只怕也学不到几成。雷世雄面色不变,冷冷道:“你果是名不虚传,狂得可以,今日你只要能活看离开此寺,那就的确有狂傲的资格了,咱们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此来有何目的?是不是端木芙叫你来的?”文达道:“我从未见过她。”雷世雄道:“那你竟是为少林寺诸僧而来的了?”文达道:“我也从来不与和尚打交道,少林威名虽盛,但还不能使我低头巴结他们。”雷世雄淡淡一笑,道:“这样说来,你竟是冲看我们而来的了?”文达道:“我虽是狂傲自大,不把天下之人放往眼内,但要我一个人来你们数百之众,我也不至如此愚笨。”雷世雄第一次泛起了疑惑的表情,想了一想,道:“那你伺故前来?难道只是为了瞧上一瞧?”文达狂笑一声道:一你忘了我是因何得脱独尊山庄的石牢的摩?”雷世雄道:“秦霜波没有在此,与她何干?”文达道:“她可不可以派我来呢?”雷世雄道:“这一点约·的认没有想到,但即便是秦霜波亲自前来,也教她来得去不得,你信不信?”文达道:“这一点我可不能相信了。”雷世雄迫前两步,道:“你对她万分尊敬,也怪不得你不肯相信,这倒不要争辩”他斜视墙上的莲姬一眼,又道:“你和此女一道前来,形迹亲蜜,这倒是使我甚感大惑不解之事呢?”他们虽然是在说话,但里面另有作用。假如文达只是普通的人,雷世雄根本不要多说,正因他武功非同小可,连闯两关,所以雷世雄不得不另眼相看,设法先找出他的弱点,加以压力,使他斗志减弱或是分散,此时出击,方能较易奏功。文达心中大一惊,晓得对方已找到自己心灵上的弱点,心念一转,装出毫不在乎地高声道:“你真是傻瓜,女人和食物一样,假如天天是大鱼大肉,日子久了,便想政食素淡的蔬菜,我平生还是第一次遇到异国女人,如何能不结识一番?”
这话对男人来说,实是万分可信,因此雷世雄也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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