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裴淳讶道:“闵兄打算出手么?”
闵淳摇摇头,指一指背上的剑,道:“此剑也有一股寒杀之气,使人心神不宁,但太阳玉符却能抵消它的威力。”
他手中提着一口已经出鞘的狭薄长刀,但背上仍有一剑,乃是薛、裴二人刚刚得到手的“鬼见愁”。
此时冷如冰已发动雪魂功,但见他左掌不断地乘隙拍出,阵阵奇寒之气侵入鞭影之中,只一弹指功夫,孙三苦就感到全身僵冻无比,须得运功抵御奇寒。
赵一悲、钱二愁正要奔出接应,但见冷如冰喝一声“着”,绿尺破鞭而入,点中孙三苦胸口,孙三苦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但他内功深厚,丹田中真气未散,勉力侧跃出丈许,落地时身子摇摇晃晃,赵一悲抢上去抓住他手臂,扶回众人身边。
闵淳一看冷如冰转身要向普奇他们袭击,顾不得留下太阳玉符给孙三苦治伤,迅即扑出,大喝道:“冷如冰别去,闵淳来也。”
冷如冰旗开得胜,心中甚是得意,耳听闵淳喝叫之话,便停步待敌。暗想援救姜氏夫妇之事,自有别人可做,我多伤几个敌人,扬威立万。
霎时间闵淳已如飞赶到,两人对面峙立。闵淳道:“别人怕你的雪魂功,但闵某自幼在冰天雪地中长大,能够抵御奇寒,是以特地前来试试。”
冷如冰一言不发,口中又发出那种寒风呼号之声,接着左掌发出一股奇寒至冷之气,向敌人击去。
闵淳但觉全身如坠冰窖之内,极是寒冷,若不是丹田间有一股热流涌起,遍布全身,那就非全力运功抵御不可。但一旦运功御寒,又焉能封拆对方绿尺的招数?
这闵淳向来足智多谋,事事留心。前此听过裴淳提及这冷如冰之事,得知他施展这一门奇功之时,最耗元气。此事牢牢记在心中,至今不忘,因此目下已有计较。
他装出被奇寒侵袭得难以禁受之状,但口中仍然傲然笑道:“雪魂功只不过如此,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冷如冰催动奇功连拍数掌,眼见敌人面青唇白,全身发抖,当即出尺点去。
闵淳疾退数步,双手握刀,刀尖直指冷如冰,气势凌厉之极。冷如冰不禁微微一怔,此时相隔五尺以外,他手中的寒碧尺无法施威,当下拼耗真力,再催动雪魂功,挥掌遥拍。
寒气凝成一团,笼罩住闵淳全身,地上方圆四尺之内已出现一层白霜。
这等功夫委实神奇之极,威力惊人。闵淳虽有太阳玉符在身,也感到酷寒迫人,极具威势。他己看准时机,口中匈厉地大喊一声“杀呀”!刀锋疾劈出去。
他的东瀛刀法向来是讲究一招之内,分出生死胜败,这一刀看准出手,凶辣无比。
刀锋掠过寒碧尺,直向冷如冰颈项劈落。以他刀势之威猛,冷如冰颈上人头定必劈落地上。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呛”的一响,那口长刀砍在一柄短短金钩上。
闵淳自然而然地加上几成内劲,谁知金钩上似实还虚,他刀上涌出的内劲完全消失无踪。
闵淳已瞧见出钩挡住他这一刀之人正是辛黑姑。心头一震,暗想她虽是轻功擅长一代,其实内功之精深,也在自己之上。
他抽刀疾退时,但觉刀锋被金钩粘住。闵淳深知若是不运足劲力的话,难以夺回长刀。
但若是使足了劲力,又怕对方乘隙反击,他应变极快,双手一松,身形毫不留滞地退开丈许。
辛黑姑正待施展煞手,趁他夺刀之时一举毙敌,倒没防他突然弃刀而退。不禁暗暗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