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守后日之约。”
李星桥讶道:“你要我如何委屈法?”
淳于靖道:“您老据说目下已恢复了几成,因此,若在迫不得已之时,只好委屈您老暂时用晚辈的内力,以您老的威名骇退敌人。”
李星桥大笑道:“如此甚好,谅他们也不敢不服。”
一切计议妥当,不久,薛飞光和裴淳己悄然出镇,向东北方急行疾奔。
这时已是午后申时,双方都因激斗了好几个时辰,大感疲乏,所以都在休息。薛、裴二人出镇之时,竟没碰见敌人踪迹。
不久,他们处身在荒凉的山道中,这条路裴淳不但走过,还碰见了札特大师和金元山等人,最后在一个山洞中遇见胡二麻子,因此他印象甚深。
奔驰了大半个时辰,转过一座山峰,薛飞光停步问道:“你以前可是在此处一个山洞内遇见胡二麻子?”
裴淳四下一望,道:“不错,就在山峰上面。”
她当先觅路登峰,裴淳略有所悟,忖道:“莫非那口鬼见愁就在那山洞之内?”
他们上得峰顶平地,奔到洞口,只见原先被胡二麻子发动机关封住洞口的石头,已被人撬开,露出一个可容一人钻入的穴口。
薛飞光首先进去,裴淳自然也跟了入洞,四下一望,但见那个通人地底的进口,已经关闭住。
裴淳道:“你知道那剑定是在此么?我曾经小心查看过。”
薛飞光说道:“我从那三剑上的古文得知两件事,一是这鬼见愁的下落,二是第五口已经佚名失踪的五异剑,可是定须连鬼见愁找到,看过剑上的古文之后,才能水落石出,完全明白。”
裴淳道:“好吧,咱们快点找到那剑。”
薛飞光道:“据我所知,这口鬼见愁藏放在此地,与第五口大有关连,内含深意。但须得找到这口鬼见愁之后,才知道深意何在。”
裴淳道:“那么咱们动手吧,那第五口剑到底叫什么名字?”
薛飞光道:“叫做无形剑,此名天下无有知者,我因曾经去请教过穷家三皓,他们也只知四剑之名,独独这第五口叫什么名字,全然不知,但他们却晓得威力最强的是第五剑,其余四剑都差不多,而我直到看过毒蛇信上的古文后,全盘拼合起来,才知道无形剑之名,并且还得到大部分练剑口诀,可是说来说去,还须把鬼见愁弄到手中才算功德圆满。”
裴淳四下张望,薛飞光又道:“那鬼见愁藏放在酷寒地穴之内,你曾经进入过,应是老马识途。”
他吃了一惊,道:“若是在地穴之内,你就别进去,让我独自入内找出来便是。”
薛飞光面上笑容突然消失,说道:“我听你说过地穴内的光景,晓得很危险,你怕我遭遇凶危,所以不让我跟去,对不对?”
裴淳道:“在你面前,我好像玻璃人一般,心中想什么都瞒不过你。”
薛飞光轻叹一声,道:“但你想一想,我若不跟你进去,岂能放心得下?我们自从在不归府分手之后,我几乎没有一夜睡得安稳,今日不管怎么说,我都是跟定你的了。”
她说得如此情深义重,裴淳觉得坚持不让她跟随,实在是太不近人情。当下从怀中取出太阳玉符,道:“你拿着这个,就可以抵御酷寒,我有一套内功心法,不须用到此宝。”
他们若不是机缘凑巧,焉能两人一道入内?说来说去还是裴淳福厚命大,上一次因有太阳玉符在身,才不致冻死,而若不是那一次入探地穴,就学不到那套可御奇寒的内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