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照顾,这才能成为事实,天子垂幸民女,是何等重大的事,岂能如此草率,皇帝再度私下江南,却涌确定李凤的身份,就是这个原故,李凤已经死了,我们不忍心一个薄命的女子死后犹遭暴骨之惨,大家马虎点算了,要是你一定要掀起大讼,我们不甘受累,就必须把事情追究得清清楚楚,吃亏的未必是我们。”
楚平怔住了,他知道皇甫和说的是事实,官家在金陵也对他解释过宫中种种繁琐手续,所以才恳求他们护送李凤进京,现在一切都谈不上了,皇帝能够追认李凤死后的身份,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皇甫和笑道:“老夫何尝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陷害有孕皇妃,谋敝储贰,罪行比叛逆更重,但老夫仍然敢做,自然有相当的把握与依恃,楚大侠,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在江湖行侠,我在朝中谋求富贵,井水不犯河水,何必一定要结怨呢?”
楚平想了一下,沉声道:“皇甫和,轩辕奇既以冰煞气冻敝死李凤腹中的婴儿,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又以勾魂邪术,致李凤于死地呢?”
皇甫和道:“这位皇帝先天体质特异,本应无后的,那知道居然驸给他碰到一个与他体质相同的女子,这在干百万人中,难道其一,一汉有不谓异数,这个女子如若进了宫,很可能会会有再受孕生子的机会,所以老夫不得不再次施为,斩草除根。”
“鬼话连天,世间那有这种事!”
“你不妨问问轩辕奇,他的寒冰煞气虽然只施及胎,照理一个时辰后,母体亦必会冻僵的,她居然还活着……”
楚平觉得这个推测很有道理,于是静静地等着,暗中以传音道:“若兰,你快点把两个老和尚解决了,我们联手擒下这个老狐狸,否则恐怕难以得手!”
朱若兰闻言,刀法忽地一紧,身子跃起空中,双刀划起一道寒光,分别砍中两个老和尚的颈子。
雨桑与雨果对过一招怪式虽然略感惊异但仍然不以为意,因为他们护体真气相当到家,在动手间,也测也朱若兰的功力,对这一刀,他自信还承受得住。
那知刀风临体,他们突地感到真气为一股劲力攻破,还没有来得及闪避,穴道已为那股劲力困住,咕哈两声,砰然倒地,皇甫也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两位是怎么了?是中了毒还是遭了暗算?”
朱若兰用双刀柱地笑道:“我才不像你这卑鄙,专以毒物害人,完全是凭着真本事!”
皇甫和走到两个老和尚身边,一探他们的脉门,发现他们受到了内力闭穴,伸手想为他们拍开穴道,但是一掌下去,两人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口中鲜血直喷,伸伸腿,挣扎了一阵,居然不动了!
连楚平也为之一惊道:“若兰,你用了什么手法?”
楚平又道:“我教你无形劲气,可没教你什么逆穴手法!”
“那是玲玲的父亲九龙叟学的!”
楚平叹了一声道:“你怎智能学这种歹毒的手法呢?”
“他要我学的时候,我也不想学,可是他说我的体质适合于练这种手法,而且他说武功无正邪之分,端视用者之心,用于正则正,用于邪则邪,正统武学的少林武当门下也未必全是正人君子,照样有不肖之徒,我觉得也不错,对付这种凶徒,正适合用这种手法!”
楚平叹道:“这只是两个出家人而已”
朱若兰道:“我不以为然,他们才是皇甫和的心腹,在宝林寺中,他们如果不是跟皇甫和串通一气,应该早告诉我们皇甫和的事,我们就会对李凤严加防患,不会给皇甫和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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