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他对面那名黑衣人冰冷说道:“姓柳的,你不用害怕,我们不伤你的性命,只不过想借你办一件事罢了,只要你肯乖乖的跟我们走……”
黄衫客道:“跟诸位走那是一句话,我本来就在外头今东明西、走南闯北地跑惯了,只是我想先知道一下,诸位究竟要借我做什么事?”
那黑衣人道:“现在不必问,到了地头你就知道了。”
黄衫客道:“诸位这是何必,早说晚说,还不是一样……”
那黑衣人冰冷道:“少废话了,愿不愿跟我们走,你且说一句。”
黄衫客没即时回答,沉吟了一下方道:“听诸位的口,我要是不跟诸位圭,诸位就要取我的性命,可是?”
那黑衣人冷然点头,道:“不错。”
黄衫客一耸双肩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这个人,说不得我只好跟诸位走了,只是我怕有人不答应。”
那黑衣人震声道:“谁不答应……”
另一名黑衣人突然冷然道:“你可别跟我们要花枪……”
黄衫客忙摆手说道:“我可绝不是跟诸位要花枪,一对七,我哪儿敢,不知道诸位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门口那几具尸体跟那辆马车。”
他对面那黑衣人两眼寒芒一闪,道:“看见了,怎么样?”
黄衫客道:“看那几具尸体的装束打扮,可知他们跟诸位是一条路上的,几个大男人不会以马车代步,那就表示那辆马车是别人的,看门口的情形,很显然的,诸位那几个同伴,是伤在坐马车的人手里,马车既还在,要是我没有料到,马车的主人,纵不在这座庙里,恐怕离这座庙也不会太远,他既然伤了诸位的同伴,那就表示他也是诸位的对头,那么他要是发现了诸位的意图,诸位以为他会议诸位带我走么?”
此人好心智,这番话是真具相当的阻吓力,那黑衣人一听这话,立即神情震动转眼四干望夫。
在这情形下最忌疏分神,黄衫客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悄无声息地向着那名黑衣人扑了过去。他身法极快,一闪使到了那名黑衣人面前,探掌便抓那黑衣人的右“肩井”!
奈何那名黑衣人不是一般庸手,更何况他还有同伴,他身旁一名黑衣人冷喝声中抖剑直刺黄衫客前胸要害。
黄衫客吃亏在两手空空,血肉之躯自不敢轻碰百炼精钢,他出左手曲指弹向剑身同时滑步侧身,尽管他抓势没变,但此刻那名黑衣人已然惊觉,就趁他滑步侧身,手上稍缓的一刹那间,仰身倒射退向后去,避开了这一抓。
另五名黑衣人,同时发动攻势,立把黄衫客罩进六把长剑所组成的森寒光网之下。
当然,一时半刻儿黄衫客或许不会伤在这几长剑下,但他绝不是这七名黑衣人的敌手,要是的话他就不会在前头跑,让七名黑衣人在后头追了。
悔恨天跟黄君隐身在漆黑的正殿里静观至此,悔恨天突然低声说道:““残缺门”害了我,这笔帐我不能不算,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助那人一臂之力。”
黄君这才发觉她一个身于紧紧地倚在悔恨天怀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突然泛起了一种异样感觉,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但她却能清楚地觉出,那厌恶的成份已大为减少了。
她心神不由为之一震,就在她心神震动的当儿,悔恨天已离开她行了出去。
悔恨天在殿门口停步,站在高高的石阶上,冷冷地喝道:“住手!”
这一声声音不大,但内含冷肃的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