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场、盐线全掌握在越孤手上。」
宋言志不屑的道:「想代替越孤,岂是容易,岭南种族众多,地形复杂,地方势力盘根错节,只有像越孤般既德高望重、慷慨侠义的人物,经数十年来的努力,方能开出如此丰硕的成果。今年来,越孤已转上做正行生意之路,在越浪的辅助下,做得有声有色。今次符君侯以血腥的手法毁掉越家,岭南很多人不以为然,若非有娄寅真撑符君侯的腰,早群起反抗。」
龙鹰问道:「符君侯在岭南声誉如何?」
宋言志道:「符君侯之所以冒起得这么快,主要在人口贩卖方面,紧扼着出岭南的几道输出线,可将男女奴卖往全国的富家和权贵,在这方面无人能及,当然,没官府的点头,符君侯休想办到。」
接着悲愤的道:「比起其他恶名昭著的人口贩子,符君侯尤有过之,丧尽天良,人性泯灭,手段极端残忍不仁,不知多少良民的大好家庭毁于他手上,天人共愤。鹰爷!请为岭南的黎民作主。」
龙鹰在附近的房舍找了个屋脊坐下来,久久不能自已。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
在飞马牧场与越浪和敖啸说的每一句话,犹似昨天刚说过,自己表现得豪情壮气,如只要他龙鹰到,岭南群恶莫不俯首称臣,现在方晓得是多么的脱离现实。
如果自己能赶在越家堡遇袭前赶到岭南去,现在是怎么样的一番情况?这么的想,于事无补,偏脑袋不受控制。一阵又一阵灰心丧气的低落情绪,潮浪般冲击着他的心神。
在现今的情况下,这些都是不该想的,更是竭力要避免想的事情。
由飞马牧场的「飞马节」到眼前此刻,他从未有机会歇下来。勉强算,唯有到洱海会妻儿的那段时光。洱海之行是必须的,否则现在「龙鹰」的身份早被揭穿。
过高或过低估计敌人之错误的严重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因符君侯曾为他的手下败将,不经意下并不把他放在心上,没法占上须优先处理的位置。若非岭南成为大江联最后的主命脉,或许他没理会的闲情。
现时当然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在目前不可能抽身的情况下,他最聪明的做法,是尽力控制心内的很火和懊悔,把这种折磨人的情绪压下去,还要提醒自己,在西京的斗争若然以己方的惨败告终,远征岭南的行动亦同告完蛋。
没一件事不紧密牵连。
龙鹰熟门熟路的穿窗而入,坐到披上长睡袍的独孤美女之旁,讶道:「倩然在等小弟!」
对看不到睡袍下的动人玉体,说不失望就是骗人的,从没有这一刻,他更需要她。只有看着她因自己的亲吻和爱抚,显露出百媚千娇、无有穷尽的情状,方能令他忘掉冷酷无情的现实。
就在这个特殊的心态下,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为强烈的激动,占据龙鹰的心神,令他更渴望得到睡袍覆盖下美至无以复加、曲线优美迷人的胴体。
多么希望可一下子将她从椅子抱起来,离地悬空转一圈,然后放到美人儿的秀榻去,忘掉一切的抵死缠绵,把心中的悲痛、无奈彻底释放。
明天,他将把岭南的事置诸脑后,直至能分身的机会来临。但是,他没这般做,离天亮已不到半个时辰,还要长话短说。
独孤倩然含情脉脉的打量着他,露出甜甜的笑容,天然地现出玉颊的两个小梨窝,轻柔的道:「睡了一觉哩!还以为你会早点来,醒后再睡不着,只好坐起来,好好的想你。」
龙鹰苦笑道:「不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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