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金镖向叶慕华打去。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头目也或用弩箭,或用飞蝗石,或用铁蒺藜,总之是各使各的暗器,向叶慕华袭击。只有白雄未曾出手。原来白雄颇有父风,他的父亲白英杰是邙山派的智囊,有“小诸葛”之称。白雄幼承家教,养成习惯,凡事总是经过脑筋想一想的。他想:“这人若是奸细,为什么不把他生擒以便盘问他的口供?何必就要如此忙急的就将他杀掉?”白雄心有所疑,是以不肯随众出手,不过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之下,他当然也不能好整以暇的去诘问叶凌风了。叶慕华长剑挥舞,化作了一道护身的银虹,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响不绝耳,投羽箭,飞蝗石,瓦风镖,铁蒺藜……各式各样的暗器散了一地。但暗器越来越多,而且发暗器诸人亦非庸手,叶慕华饶是剑术精妙,武功高强,亦不过护得了身,护不了马,甘霸的两支金镖,就恰恰打中马腿,那匹马一声长嘶,四蹄屈地。好个叶慕华,在这危急的刹那,显出了惊人的轻功,非凡的本领,胁下挟着麻袋,在马背上就似箭一般的“射”了出去,而且在半空中剑不停挥,拨打暗器,居然没给暗器伤着。叶慕华立足未稳,甘霸已向他杀来。叶慕华喝道:“各位好汉且慢动手!你们可知道你们的主帅是什么人?”甘霸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叶统领是江大侠的掌门弟子!”叶慕华飞身一掠,避开了甘霸的追击,朗声说道:“错了!错了!你们的主帅是叶屠户的儿子,在你们的义军中充当奸细的,江大侠也已不要他做掌门弟子了!”叶凌风大笑道:“你们相信他这些鬼话吗?”叶慕华所说的事实太过惊人,不知底细的人听来,几乎可说得是“荒诞不经”。许多人心里都这样想:“江大侠收徒何等审慎,若是不清楚统领的来历,焉肯立他为掌门弟子?”这些人还是不知道叶凌风与江海天的亲戚关系,另外一些知道的人更是气得大骂叶慕华道:“你这奸细胡说八道,叶统领是江大侠的内侄,你竟敢说他是叶屠户的儿子!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群情激愤,追来的人更多了,叶慕华叫道:“好,我给你们一个活证据!”振臂一抛,将那大麻袋向甘霸抛去。甘霸接了下来。叶慕华道:“打开来看!你们想必有人认得此人!”甘霸心急,立即撕裂麻袋,只听得“咕咚”一声,一个人球滚了出来。义军头领中,果然有人认识此人,失声叫道:“咦,这不是叶屠户的护院风从龙吗?”要知风从龙虽然不是常在江湖露面,但他并非无名小卒,因此也还是有人知道他的来历。
原来风从龙那日在终南山受了仲长统的劈空掌所伤,快马奔驰一日,第二日伤势加重,不能不找个地方调治。宇文雄一路追踪,没发现他。叶慕华跟踪追来,却发现了。至于是怎样发现的,以后再表。风从龙的来历既然有人识破,群雄都是大为惊诧。叶慕华叫道:“你们审问他,就可以知道一切了!”甘霸道:“你是什么人?风从龙何以会落在你的手上?”叶凌风暗暗骂了一声“浑人”。叶慕华说道:“我的来历,慢慢再说不迟。你还是先问问风从龙吧!你问他,你们的统领是不是叶屠户的儿子?”甘霸“啪”的打了风从龙一记耳光,喝道:“姓风的,你哑了么,还不快说?”甘霸性情戆直,只知忠于统领。故此他只是叫风从龙说话,却不敢依照叶慕华的话盘问他,唯恐对统领不敬。风从龙如痴似呆,只有两颗眼珠会骨碌碌地转,其他部分,却是丝毫不能动弹。原来他是给叶慕华用独门手法点了穴道的。叶慕华也是忙中有错,未曾解开他的穴道,便把麻袋抛给甘霸了。不过,在刚才那样紧张的情形之下,他实在也无暇先打开麻袋,再从容的给风从龙通解穴道。白雄道:“甘二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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