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那位走了过去!牵马的那位唇边泛起了冷笑,眉宇间阴鸷之气忽盛,抬手就要去拿鞍旁的那把剑。美书生说了话:“玩这一套你还差得远,我看还是省了吧。”他抬左手曲指往那朵梅花上弹了一下,那朵梅花的花瓣散了,四瓣散在地上,有一瓣化为一点红光,疾射如电,正中牵马的那位右腕脉,牵马的那位闷哼一声垂下了手。就在这一瞬间功夫,美书生已到了他面前,手一伸,含笑说道:“你的左手还能动,把信掏出来给我吧。”牵马的那位目中泛起凶光,飞起一腿踢向美书生下阴!美书生脚下没动,左手往下一拱,轻易抓住了牵马的那位右小腿,右掌出手如电,探入牵马的那位怀中,当他的右手从牵马的那位怀里收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封火漆封口的信,同时他松了左手,牵马的那位一声没吭地砰然一声倒了下去,吓得那匹健骑一声轻嘶,四蹄连连踢弹。
美书生在马身上轻轻拍了两下,那匹马不动了,他抓住缰绳把马牵到小溪边,俯身提起了那小巧玲珑的书囊,翻身上马,抖缰驰去!口口口这是一座古刹。这座古刹座落在山腰,下临平原,松柏参天,红墙碧瓦,狼牙飞檐,庄严雄伟,门头横额三个大字:“灵光寺”。一大早,一匹健骑驰到了这座古刹,鞍上是位美书生,鞍旁,左边是个书囊,右边是把长剑。马到,门开,开门的是个灰衣芒鞋的中年僧人,他看“美书生”一眼,一脚跨出了寺门。美书生翻身离鞍,牵着马直趋寺门,看了中年僧人一眼,悄然说道:“给我通报一声,我找‘西山居士’!”中年僧人打量了他一眼道:“请教施主贵姓,从那儿来?”美书生道:“李,关外。”中年僧人又深深一眼,合十欠身,道:“施主请跟贫僧来。”他抬手带上了门,转身带着美书生往寺左行去。绕过寺墙到了寺后,寺后有一扇小门虚掩着,中年僧人推开小门带着美书生行了过去。进门看,很显然地,这是“灵光寺”后院,禅房处处,曲径通幽,宁静典雅。中年僧人回身一句:“施主请稍候。”迳自往座落在院东花木丛中一间禅房行去。美书生看着他进了那间禅房,转眼工夫之后,他带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是个身着狐裘的老头儿,看衣着打扮一点也不像个“居士”,瘦高的身材,竹竿也似的,鹞眼鹰鼻山羊胡,看这长像更不像是“居士”,他一出禅房一双鹞眼便盯上了美书生,一眨不眨。美书生也望着他,一直到他跟着中年僧人来近。到了近前,瘦老头儿上下打量美书生,满脸的讶异神色:“老朽自号‘西山居士’,听说阁下是找老朽,没有错么?”美书生淡然说道:“我姓李,刚从关外来。”西山居士道:“老朽上了几岁年纪,眼拙,记性也不行了……”美书生没容他说下去,探囊掏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递了过去。西山居士满脸讶异地伸手接过,嘴里讶然道:“这,这是……”口说手不闲,“嘶!”地一声撕开了那封信,抽出信笺一看,脸上的讶异色减了些,抬眼盯着美书生,笑了,笑得很淡,也有点儿阴:“你该还有样儿信物!”美书生道:“没了,就这一样,你能信就信,不信我就回去。”话落,他转身要走。西山居士伸手拉住了他,脸上的笑意浓了,也不阴,道:“老弟原谅,眼下京里这几个勾心斗角,无所不用其极,我不能不防着点儿,不能不加倍小心,老弟一路辛苦,来,来,来,咱们屋里坐去。”他让美书生把坐骑交给那中年僧人,拉着美书生就走!进了禅房,好精致的一个小客厅,里头套间屋,大半是卧室,他把美书生让坐下,从火炉上取下直冒热气儿的水壶,给美书生彻了杯茶,然后隔几一坐,笑着说道:“志飞老弟,你来晚了一步。”美书生搓搓手含笑说道:“可不,错过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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