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萌芽、茁壮、开花,大师明白了麽?”了因肃容答道:“多谢掌令明教,老袖明白了,就此告辞,江南恭候令谕。”向著燕翎一欠身,然後转望曹仁父,吕四娘轻喝道:“三弟,八妹,咱们走。”曹仁父挟起白泰官,与吕四娘各向燕翎行一礼,三个人同时腾身而起,划破夜空,飞射而去。燕翎目送了因,曹仁父,吕四娘三人离去,凝神听听,“雍郡王府”还不见动静,想必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变故,他微微一笑,迈步出门而去。燕翎要回八阿哥府去,可是刚离开“雍郡王府”不到一条街,眼前夜色中黑影闪动,四名黑衣人一字排开,拦住去路,这四名黑衣人当中,有两名是“灭清教”的那两位堂主周辰跟韩奎。燕翎马上明白是怎麽回事,当即停步道:“没想到又碰见两位,有什麽见教?”周辰冷然道:“我等候大驾多时,奉本教教主之命,来请阁下移驾一会。”“贵教主这是什麽意思?”“阁下去了就知道了。”“夜已经这麽深了,我很困乏……”韩奎沉声道:“阁下……”燕翎截口道:“贵教中人,所以进内城来,是不是为救了因大师跟吕四姑娘?”韩奎道:“不错。”
燕翎道:“那麽,我已经把人救出,了因大师,曹三侠,吕四姑娘此刻怕已顺利出了内城,贵教还有什麽好跟我过不去的。”韩奎道:“谁说本教要跟你阁下过不去了。”“贵教既然不是跟我过不去,何必一定要我去见贵教主?”周辰道:“阁下,我们是奉命行事。”韩奎道:“是啊,本教主为什麽要见阁下,只有本教主自己知道……”“我要是不去呢。”忽听一个冰冷话声自身後响起:“只怕由不得你。”周辰,韩奎一怔,旋即双双恭谨躬身:“见过右护法。”燕翎没回头,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大护法驾到,既是位尊为护法,怎麽好往人的背後跑?”那话声冰冷道:“阁下休逞口舌之利,本教教主料知韩、周两位堂主难以请动大驾,特派我再催驾……”“只怕贵教主错了。”“这话怎麽说。”“我要是不想去,他派任何人来也没有用。”背後那人一声怒笑:“阁下好大的口气,我却有点不信!”“不信尽可试试,”燕翎道:“不过彼此是友非敌,犯不著闹到动手的地步。”“那怪你不怪本教。”随著这话声,一阵衣袂飘风之声掠了过来。这阵衣袂飘风之声来势极快,燕翎听见了,但他一动没动,一直容得衣袂飘风声到了身後,同时一片劲风袭向右肩,燕翎他方始霍然滑步闪身,横移三尺。一条黑影擦身而过,带著一阵风,飞快转过了身,是个面目冷峻的黑衣老者,两道激怒目光,直逼燕翎。燕翎含笑道:“怎麽样,要不要再试试?”黑衣老者低喝一声扑向燕翎。燕翎又闪身避过,在两个身躯交错的那一刹那,燕翎轻轻地在他左肩上拍了一掌。黑衣老者猛转过身,脸色铁青,一语不发,一动未动。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就够了。燕翎含笑望著他,也不言不动。突然,黑衣老者一声暴喝:“走。”他腾身破空而去。韩奎,周辰也带著两名黑衣人转身奔去。燕翎也走了,走得居然是韩、周二人同一方向。曰口口“东岳庙”!这个地方由来是吓人的,白天都吓人,遑论深夜?这座庙之所以吓人,并不在於“东岳庙”这三个字,而在於庙里所设的“阴司”、“地府”、“森罗殿”。那七十二司,上自诸殿阎王,下至鬼卒,无不栩栩如生,胆子小的人,白天都不敢进庙门。尤其,还有这种传说,夜晚更深人静後,有人听见“东岳庙”里过堂问案,铁链叮当响,还夹著能撕裂人心的阵阵惨呼。所以,做了亏心事的人,敢在任何庙宇里赌咒,他就不敢进“东狱庙”去赌个咒。燕翎有一颗铁胆,他敢进“东岳庙”,而且是在这种黑忽忽的深夜里。燕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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