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觉得很对心思。再说,我又何必被子一帆利用?”博洛多点点头,道:“若然如此,咱就此别过。”徐少龙道:“在下也得趁这机会溜走,使于一帆摸不清底细。”事实上当博洛多到后面巡视,发现另一名心腹勇士,果然已被杀死,然后收拾了一点衣物,离开此屋之后,徐少龙还未离开这间屋字。他若有所待地等到快近晌午,这才听见大门推开的声音,接着一个人走到厅门,双方一望之下,那人怔住了。徐少龙哈哈一笑,道:“于前辈来得正好!”来人正是塞外三奇之一的黄衫客于一帆,他惊异地瞧着对方,随口问道:“这话怎说?”徐少龙道:“因为在下正是在等候大驾。”“于一帆迅即收摄心神,恢复如常,潇洒地走入大厅,道:“阁下准知本人会到此地来么?”徐少龙道:“在下不但知道,而且算得出您老是来替我收尸的。”于一帆显然又为之震惊,脚步一停,道:“何以见得呢?你的武功,绝不逊干博洛多,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了。”徐少龙道:“这也并不见得是真心话,反正你认为我与博洛多先拼上一场的话,结局不论是谁得胜,对你都有利无害。”于一帆耸耸肩,问道:“博洛多呢?”徐少龙道:“他刚刚死于你双笔之下,何故还来问我y于一帆愣一下,一时说不出话,可见得徐少龙没有猜错。徐少龙又道:“博洛多虽是一派高手,才智亦有过人处。但他失了地利人和,这一踏出此屋,全然无法掩饰行踪。故此你派在这儿的监视的人,毫无困难地跟踪他,一面向你报告。以我猜想,你与他之战,相当困苦,所以直到现在,方解决了他。随即到此瞧瞧我的情况。?于一帆道:“阁下侃侃道来,好像确有其事一般。”徐少龙道:“在下向来自信得很,于前辈若是认为不当,还望指点茅塞。”于一帆沉吟一下,才道:“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理解,例如说你的料事奇准,应变高明等等,皆可用‘天资过人’一语解释。只有一点,本人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徐少龙问道:“只不知是哪一点?”于一帆道:“那便是你的谦虚风度。”徐少龙道:“在下哪一点特别谦虚,而使于前辈有此感觉?”于一帆道:“便是在称谓上,老实说,以阁下之能,肯称本人一声于兄,已经很客气的了,而你居然口口声声于前辈……”徐少龙仰天一笑,道:
“你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是在下的前辈,是以在下作此称呼,这事何奇之有?”“本人受宠之余,实在有点惊怕,只不知你信是不信?”徐少龙摇摇头,道:“于前辈惊得全无道理。”于一帆道:“要知阁下口口声声尊称我为前辈,但行为上却专断毒辣,分寸不让,相形之下,使人不能不触目惊心……”徐少龙淡淡一笑,道:“想来这就是于前辈定要杀我之故了?”于一帆道:“当然不是,本人还是那句话,假使阁下真肯杀了阎炎,本人保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徐少龙道:“于前辈可知道在下是谁么?”于一帆摇头道:“不知道,但阁下如果手刃阎炎,自然会把身份来历惠告。是以目下对这一件事无须着急。”徐少龙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突然自言自语道:“啊!在下须得赶回去啦!”于一帆道:“很好,只要阁下自信能过得本人这一关,尽管请便。”徐少龙道:“以前辈的盛名和地位,何必与在下过不去,万一于前辈疏忽失手,岂不遗恨终身之事么?”“这也是没有法子之事。”于一帆说得很坚决:“阁下不是归降于我,就须得凭真功夫杀出去。”徐少龙淡淡一晒,道:“于前辈凭什么认为在下须得杀出去?”他话锋变得十分奇怪,于一帆一时测不透,讶道:“这话怎说?”徐少龙提高声音,道:“于前辈难道全不考虑到,你重来此地,等如自投我的罗网。因此要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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