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有种深深的耻辱感,他被人耍了,岳父说的很对,他要的认同这笔买卖他就是傻瓜。
“等等,我现在就在您昨晚吃宵夜的小店门口,求您见见我,我有完备的计划,请先别下结论,是否可行请您听我把所有计划细节都说一遍再做决定。我只有二十分钟,您不来那帮人会剥了我的皮,您也会损失五百万,失去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乐乐不等刘桂友吭声,抢先挂断了电话。
刘桂友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乐乐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D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刘桂友还是决定去见乐乐。
和上午看起来不太一样,此时的乐乐面容憔悴,眼角还有泪痕,腮帮子上又红又白,好像被人掴了耳光。刘桂友刚要开口,乐乐却伸出手按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出声,另一只手在他的上衣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来。
乐乐用嘴型说了三个字:窃听器。
刘桂友更是震惊,他都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口袋里来的。乐乐把那个小东西扔进了手中的饮料里,又把饮料杯搁在路边的垃圾桶上,这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很专业嘛,有这样的同伙,他们干嘛打你,如果不是你打电话来,我都不会发现你们都是骗子。”刘桂友不无讥讽地说道,被人蒙骗的感觉很不好。
“他们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乐乐摸了摸红肿的脸,挽着刘桂友往小巷子里边钻,似乎在躲避谁的监视:“您先别生气,他们找您作为目标正是因为您的特殊身份好下手。他们已经听到您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了,董事长根本不同意,所以,他们改用了B计划。”
“有话就说,你这样我马上就走。”刘桂友气呼呼地说。
“您想过没有,如果真的能得到五百万,是不是可以放下现在身边的一切从头来过?”乐乐停住脚步,认真地望着刘桂友。
“这不可能。”刘桂友冷笑着否定。
“这完全可能。得到钱后,在被汪家人发现之前,您可以找一个借口离婚。”乐乐的语气很坚定。
“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刘桂友还是不信。
“您从来没想过,怎么会知道可不可能?”乐乐迎着刘桂友的目光,终于说出计划:“如果您的体检报告表明,您没有生育能力,这个理由足够吗?汪小姐可是独生女,汪家让您入赘可是指望您传宗接代的吧。”
“你……”刘桂友忽然发现自己接不下去了,乐乐说的不错,他没想过真的离婚:“好,就算这一点可行,能够伪造一份体检报告,证明我不能生孩子,因此而离婚,他们知道我冒用董事长的身份,偷走两千多万后,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这可是犯罪,要坐牢的。那时候我已经跟汪家没有关系了,汪家人要治起罪来更不会手软。”
“如果离婚后,您出一次车祸,意外死亡了呢?有人会追究死人的罪责吗?火葬场那边我可以帮忙搞定,死亡证明没有问题。”乐乐帮刘桂友考虑得很细致。
“这……就算你能帮我做出死亡的假象,就算我能换一个身份,改头换面活下去,那五百万又怎么能洗白?我可不想跟黑社会的人打交道。”刘桂友顺着乐乐的思路往下说。
“大哥,洗钱不一定要跟黑社会的人打交道。”乐乐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刘桂友很天真:“您知道拍卖公司吗?弄点假货宝贝,再帮您把拍卖公司内部的人打点好,到时候您把假东西卖出去,我保证您的钱就变得干干静静。”
“你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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