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后生,反而能一举扑灭强敌,使其无所遁形!”
梅醒非恍然大悟,传令下去:“烧!把“忘忧林”统统烧掉!”
□□□辛深巷的话,自然是言出法随,一如所命,“忘忧林”立时烧成一片火海。
这时“铁狼”、“银狐”、严一重、费四杀、锺瘦铃等都且战且走,桑书云因适才救宋雪宜的事,心情再难平复,他想起自己以前那刚节英佩又多情温柔的亡妻,心中一阵责咎,无论如何,都抹不掉那羞疚,更无法推诿那心头的愧欠!
他心里难受,却未贻误战机,展身扑向严重,严一重见桑书云亲自向他出手,知情态严重。他左擒拿手右少阳手,已抓住桑书云左臂根“中府穴”右臂“曲池穴”。
桑书云任由他抓着,却在严一重抓住了他,尚未来得及发力之一霎那,左右拇食二指一弹,“丝丝丝丝”,四缕指风,射向严重。
严重的武功,在黑道武林已算足一流好手,
指风跟着追到,严一重连变了四种身法,才告险险避过四缕指风,但白影一闪,掠到他身前,严重情急之下,右手“三十六路大小开碑少阳手”一招“五鬼运财”,左手“七十二路看到就抓擒拿手”一招“春蚕丝尽”,向那人招呼过去!
他出了招才发觉那是个女子。那女子冷哼一声,左手使“七十二路看到就抓擒拿手”中的“蜡炬泪干”扣住了他的右掌,右手施“三十六路大小开碑少阳手”中的“六丁开山”,一掌斩折了他的左手,这时桑书云掩至,将他破锣破摔的甩在地上。
严一重半响爬不起来,桑书云的背袍衫裙就在他眼前,只听他道:“我不杀你。”
严一重好不容易,才舒了一口气,桑书云道:“但是你要告诉我,大风和陈木诛他们,将撤退到那里去?”严一重额角大汗洛搭而下,桑书云淡淡加了一句:
“你要活着便得告诉我。”
义气虽然重要,但对严一重来说,生存无疑更重要。
“定是到恒山去。”
“恒山!”雪峰神尼攸然色变,“为什么到恒山去?”
没有什么东西比继续生存更严重,对于严重来说,他宁愿去花任何代价来保持他继续生存。
“因为陈林主的师父在恒山,在恒山的“悬空寺”!”
桑书云和雪峰神尼对望一眼,脸有忧色,天象大师喝问:“陈木诛的师父是谁?”
光求目前活下去,再求能逃脱大风、陈木诛等之追杀,总比现在闭目待毙的好。
“华危楼,他的师父就是“倚天叟”华危楼,也正是大风道人的义父,若果没有“倚天叟”的撑腰,单凭“七寒谷”、“忘忧林”,也许还不敢……”
“不敢我慢贡高到要称霸武林!”宋雪宜冷冷地接道。
“是……”严一重对这以自己的武功制住自己的白衣女子,无限畏惧。
“好,你走罢。”桑书云淡淡地道。但这一句话,在严一重听来,无疑如同皇恩大赦,他生怕桑书云又改变了主意,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待他知道了“三正四奇”所余下来的人正在交谈,根本没把他的存在放在眼里时,他努力充作一副较有气概的样子,以免给人小觑了。但是周遭的人都沈浸在天象、桑书云、雪峰神尼、宋雪宜等人的对话中,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彷佛他是琐屑的存在,不屑一顾。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角色,至少在白道上,令人闻风色变的煞星,在黑道上,是个令人敬重的人物,没料今日一战,他根本就无足轻重,这受伤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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