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说:“那好办,姓岑的答应那算他走运,不答应,我用东厂的酷刑,哪怕他敢不答应?”卫士说:“那恐怕不行,王爷要是看见姓岑的满身是伤,不起疑心么?”阎王怕说:“不错,看来用酷刑不行,我看,先把他一家老少抓起,姓岑的要是不答应,老子就将他的老少一个个在他面前杀了,我想姓岑的不会为了一匹马,连妻儿子女的性命也不要了吧?到时他一定乖乖地随我们去见王爷,将宝马让出来。”“好!我们就这样办。”于是鬼见愁和阎王怕两人立刻行动,连夜直扑岑家庄。他们行动,也有那么的巧合,刚好与云里阁杀手刺杀翠翠和豹儿同一个晚上,所不同的,一个在南阳城中发生,一个在博望坡进行。托塔天王岑岭在深夜里,见两个人夤夜而来,一怔之下,问:“两位壮士深夜降临敝庄,有何见教?”鬼见愁阴森地说:“岑员外,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特为阁下有一匹宝马而来。”岑岭见两人一色夜行劲装,却身上没带任何兵器,赤手空拳,步履轻巧,落地无声,一看就知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心中凛然,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非亲非故,夤夜登门,绝非好事,便微笑问:“看来要是在下不答应,两位是准备动武了!”阎王怕哧哧一笑:“我们并不想这样,要是肯让出宝马,我们愿以千金购买,大家好来好去。”“对不起,在下这匹马是怎么也不能让出来,两位还是请回。”阎王怕说:“阁下还是想清楚再说,不要一口回绝了。”“在下别的事可商量,有关宝马之事,可以说没有商量的余地。”鬼见愁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请你别逼得我们出手。”岑岭说:“在下并不想与两位交手,要是两位这时离开还来得及。”阎王怕一声冷笑:“我们不离开怎样?”“在下只有领教两位的高招了!”岑岭说完,将外面的锦袍一脱,露出自己一身极为雄伟的身材来。“好,好,我们就以宝马比武,要是阁下胜了我们兄弟两人,我们就立刻离开,今后再也不来相犯,要是阁下败了,将窄马交出来,我们还以千金相送阁下。”“对不起,在下素不与人相赌,就是在下败了,要命有一条,要马就不行。”鬼见愁顿时凶相毕露:“姓岑的,老子今夜里来,不管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马,我们是要定的了。”“在下的岑家庄,也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阎王怕说:“我不明阁下连命也不要,却要那一匹宝马,这值得吗?”“少废话,两位请出招。”岑岭不愧是少林寺的弟子,在交手时仍然礼让。“阁下以一个人敌我们两个?这样吧,你将人叫齐来,不然你输了不服气。”“你们先战胜了在下再说。”鬼见愁说:“阎兄!少跟他废话,待小弟先上。”“好!老弟先上,千万不可将他打死了,就是我得到了马也无用。”“阎兄,就看他的造化如何了!”鬼见愁说完,呼的一掌,就向岑岭拍去,“姓岑的,先接老子这一掌。”鬼见愁一掌拍出得十分刁狠,掌劲柔中有刚。来拍人身上奇穴要害部分。岑岭一看他这一掌势掌风,歹毒刁狠,不是名门正派的掌法,正所谓行家看出手,就知有没有。岑岭是少林寺门下的俗家弟子,武学见识不浅,一见他这掌拍出:“咦”了一声:“你是阴山铁掌门的弟子?”便闪身避开。
鬼见愁说:“不错!有眼光,老子一出手,你就看出来了,好!再接老子一掌。”跟着第二掌又拍出……阴山铁掌门是武林中一个邪门歪派,以歹毒武功见长,岑岭不敢大意轻敌,自己的金刚掌也跟着拍出,掌风呼呼,刚猛有力。转眼之间,两人便杀得难解难分,只见人影纵横交错来往,四掌纷飞,所拍出的掌风,波及到四周三四丈之内的地方。金刚掌,是佛门正宗的掌法之一,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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