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气,用三千两买一块玉牌。”小关这一招乃是故意当着小曼,爆出翠玉牌内幕。小曼果然有反应,惊讶地望住墨鱼:“什么翠玉牌?就是你用来搞鬼的那一块?”墨鱼不敢抵赖,只好点头。小曼立刻表示十分不满:“看你多粗心大意?那翠玉牌虽然可以整人,但若是落在辛海客手中,他也可以用来整你。你明知辛海客这等人物就在附近,怎可如此疏忽?你已经有一些脏毛落在人家手中,窿道还赚麻烦不够大?”小关一听歪心便动,好家伙,原来那块翠玉牌可以反过来对付墨鱼,现在他肯多出一万两买回去,我也不卖了。我非得好好敲他一笔不可,就算敲不到十万八万,至少也要有个三两万进账才行。
他赶紧插口:“鳗鱼精别生气,这事是我不对,因为那时候我迫着墨鱼付订金,他付不出来的话,我就不帮他对付辛海客。也不把李大爷的话传给他。”“原来如此。”小曼不悦之色消失:“你把玉牌还给他,钱我付。”“行,我马上去拿回来”小关接着解释。内容却是一半儿真—半儿假。真的是前—段:“我巳把玉牌埋在那边鸡鸭栏后面空地里。”假的是:“那二千两银票也放在—起。”小关又再解释:“我怕墨鱼事后抢回去,所以埋起来。最多一拍两散,总不能白白便宜他。”“快去拿回来,时间宝贵。我趁机休息一下.等你回来我再作法,以后墨鱼不在,你已有经验,便可在旁帮忙。”小关立即拔脚奔出去!他早有了算计,不久便回来,却是—副苦脸:“不得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那翠玉牌呢?”小曼在床上跳落地,衣服齐整,却有一种刚睡醒的美人惺松美态。“不见了。地上有个坑洞,旁边有只大黑狗,听人说大黑狗邪得要命,它嘴里衔着一只乌,在那儿直打转,然后扒开泥土。看的人还以为这大黑狗想挖个洞埋葬那只鸟,谁知那只乌忽然会动,展翅飞走,大黑狗跟着便倒在洞边死掉。”小关喘了一口气:“鸟飞狗死都不要紧,但我埋在那儿的翠玉牌和银票,统统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不见J,?”他的灵感来自当日李百灵看风水时,用奇门术数,叫他出梅庄察看。那次看见一只狗衔鸭飞奔。小关稍微变化一下,便变成十分诡奇的情节。如此—来,任何人即使不信,亦不敢不想一下:墨鱼也已奔入来以及听见一切,大惊失色:“糟糕,莫非是辛海客施法差遣禽畜,弄去了我的元命玉牌?”“很有可能。”小曼面色也很沉重:“咱们先看看辛海客在什么地方?”在法坛前,小曼简直变成美丽的女巫。她念了一回咒,烧了三道符,再向那面贵重圆镜连喷七口真气。镜子忽然射出光华,光线短而强烈,聚而不散。一转眼间变成一片尺半直径的大镜,镜光呈浅蓝色,倒是没有恐怖之感。镜面上忽然烟云变幻,转动了一会,小曼左手法诀一扬,口中喝一声疾,镜上立刻出现清晰画面。辛海客那副古怪样子任何人都一望而知。接着这幅人像消失,镜外光焰明灭几次,然后见那辛海客背着一个小包袱,在一棵古树荫底坐着。“那是什么地方?小曼娇声询问。“大概是距此城西北方五十里处。”墨鱼的答话也很奇怪,他凭什么知道?莫非他到过那地方?”莫非他也在那儿歇过?小曼的话使小关得到资料推测。小曼说:“你算清楚才好,镜光变化太快,只要少算一次,或者颜色弄不准,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放心,我自从出过那回错之后,绝计不敢大意。”听起来小曼每次施法,无疑都是由墨鱼在旁查看计算方向和距离。除了这种法术之外,相信一定还有好些功夫绝技,乃是须得两人联手施展才可克竞全功的。“这就怪不得小曼非得跟墨鱼在一起不可,而目下我小关扮演的角色,是不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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