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阿德走出来的地方,是祖穆尔德的卧室,自从阿德离开后,祖穆尔德应该一直和苏丹在一起。但是,阿德没有见到妻子的踪影,屋子里的玫瑰花都枯死了,正是晚上,屋里没有点灯,一团漆黑。
“怎么回事?”阿德很奇怪,“这种时候,去找艾布!”阿德迅速作了决定,克瑞斯紧紧跟他。
“这是怎么回事!”空空如也的宫殿里,阿德忍不住大喊起来,“人呢!来人哪!”
“阿德,你冷静一点。”克瑞斯轻轻扯了阿德一下,“那边好像有人……”
“是……艾哈迈德大人?真的是大人!”一个女人从黑暗的角落站了起来,是艾布的妻子。见到阿德,女人感到有了依靠,哇地哭出声来。
原来,第一批十字军的到来使主战派实力大增,老苏丹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支持者,遭到了软禁,而祖穆尔德当天夜里神秘地失踪了,艾布莫名其妙地被抓了起来,现在是大马士革直辖巴格达,当权者是老苏丹的弟弟奥玛尔,也就是被祖穆尔德退婚的表哥的父亲。
“那泰力克哪儿去了?”阿德真得着急了,他对祖穆尔德的偏爱无疑是远超过其他的妻子的,此刻阿德仿佛丢了魂,几乎失去了理智。
“泰力克回来过,他变卖家产想救出艾布,但是失败了,差一点儿被抓到,幸亏正好有挪威人帮他,他们抢劫了香料市场后跑掉了,我不肯走,因为艾布还关在监狱,如果我走了,艾布的嫌疑会更重。泰力克到北欧去找你了,艾哈迈德,你想想办法!”艾布的妻子眼泪汪汪,受了不少委屈。多亏她的父亲是市长才没受牵连,但想必受了不少惊吓,感觉非常憔悴。
阿德一言不发,打开传送门不见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带着艾布和老苏丹一起回来了,两个人恍如在梦中,艾布见到妻子才醒过神来,抱着妻子嚎啕大哭:“他们竟然冤枉我!说我印黄书作教材毒害儿童!”老苏丹还穿着睡衣:“感谢真主,一家团圆,是个好梦!”
“陛下!醒醒!祖穆尔德到哪去了?”
听到女儿的名字,老苏丹登时清醒了,“真主,这不是梦,艾哈迈德,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把她接走了。”
阿德立刻眼前发黑,克瑞斯一把将他扶住,现在她是这里唯一清醒的人了。“阿德,我们得离开,很快会有麻烦的!”
“去杭州!往东警戒比较松懈,暂时住我家吧!”任何人缺乏安全感都会想回家,阿德也不例外。为了解决几个人的交流问题,阿德在每个人的项链上施了法术,使每个人的心灵术可以达到初级。一行人走出传送门时,正是早上,杭州郊外。现在是早春,杭州的风景十分美丽,山水看上去都带着一丝酥润的感觉,野山桃花的粉红色布满了山头。虽在初春,桃花却犹如睡在秋霜里,显出一派冷艳。一石亭,一木桥,野树峰峦尽化于水墨之中,除了阿德外,所有的人都感到如痴如醉。雾中依稀传来樵子的歌声:“淮水中分柳巷州,平沙绿野柳丝抽。春郊试马忧游甚,难得浮生似白鸥……”渐渐地近了,樵子被几个人奇怪的装束吸引,停了下来。
“老哥请了!”阿德见樵子年长,执后生礼,“我们可是在杭州城东?”
“不错!”樵子见阿德彬彬有礼,立刻放松了警惕,“你们要进城可得快点,还有一段路好走,今天雀园和观鱼都开放,游人很多,进不去可惜。”
“多谢老哥!”阿德不忍扫了克瑞斯的游兴,暂时忍耐焦急,一行人步行来到城门,高大巍峨的城墙让苏丹张大了嘴:“我还以为我家的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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