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事实上当初他在纽的家里,便已然从纽的那位母亲那样听说过有关那位王后陛下的事情,顺便也知道了一些宫廷里面的情况。从纽的母亲的口中,瑞博能够感觉得到,这位凯恩家族的重要成员,对于此刻的宫廷感到相当厌烦。用她的话来说,宫廷里面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像是真正的得里至女人,虽然她的原话相当委婉,不过瑞博清楚地感觉到,纽的母亲甚至将那些宫廷贵妇人和妓女交际花等同起来。当时的他仅仅只认为这是敌对者惯有的不以为然而已,但是现在看来,纽的母亲的眼光或许并没有多少差错。
身边那些女人的交谈确实令他感到像是一际花,和以往那些在他印象之中精通挑选马匹和兵器,甚至会钉马掌的得里至女人完全两样。不过这却令他感到非常高兴,如何对付这些女人,他绝对能够称得上专家。无论是埃克特还是芙瑞拉都传授过他许多这方面的技巧。对于这些浮华而又空虚的女人来说,她们喜欢的是新奇,追求的是那莫名其妙的时尚。她们无法理解真正的智慧,同样也不愿意去理解。有两样东西是这些女人绝对没有办法拒绝的,一件是地位,在这个崇尚等级和地位的国家,这一招无疑最为好使。而另外一件便是金钱,黄澄澄的金币会让她们眉开眼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迷迷糊糊之中瑞博感到有许多身影在自己的面前晃过,除此之外还有人曾经为他治疗过伤口。非常缓慢,但是那些讨厌的东西仍旧被一点点的排除出了他的身体。当瑞博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然不在他曾经迷迷糊糊看到的那座大厅之中。四周显得异常简朴,白色的墙壁边缘贴着一层石膏顶线,木质的窗台刷着棕色的亮光漆,窗帘显得很短,证明这里并非是让高贵的客人居住的房间,房间里面只有一张不大的床和一个小橱同样也证明了这一点。瑞博无从得知为什么那位王后陛下要如此怠慢于他,难道是因为他原本是亨利德王子那一边的重要成员的原因?抑或是这位王后陛下已然断定此刻自己走投无路不得不向她卑躬屈膝?左思右想也无法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瑞博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突然间他看到对面那雪白的墙壁上一些不起眼的灰尘。普通人绝对不会想到,那是杀手之间传递消息的文字。那上面的消息是如此简洁精练,这恰恰是凯尔勒的风格。令瑞博稍稍放心的是,凯尔勒始终看护在他身旁,除此这个消息之外,就是算不上道歉的东西,那位杀手之王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那团血雾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帮上忙。看着那丝毫算不上解释的东西,瑞博只能够报以一丝苦笑,当初他确实未曾想到,对手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运用这种完全有可能误伤军事学院学生的大范围魔法。现在想来,这不知道是否值得骄傲,为了对付他一个人,赫赫有名的嗜血兵团居然用上了原本应该出现在战场之上的手段。舒展了两下手臂,瑞博感觉到伤口仍旧未曾完全愈合,不过骨骼折断的地方以及被那炸裂的血团腐蚀的肌肉已然大致恢复。此刻瑞博才注意到原本的那件到处是窟窿的猎装已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此刻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衬衫。在此刻那显得稍微有些寒冷的天气里面,只穿这样一件衣服稍微嫌少了一些。但是令瑞博感到遗憾的是,那个小橱上只放着一条长裤。长裤看上去也是普通式样,没有丝毫的装饰,不过这倒是令瑞博感到相当合适。在小橱之上还放着一些其他东西,他的魔杖以及那三个灌满了致命药剂的水壶此刻就放在那里。突然间瑞博想起了一件事情,他飞快地揭开被子,赤着双脚走到了小橱旁边。魔杖,水壶,他的那柄剧毒的软剑,飞刀,和杀手之王送给他的那把已然没有再用过的弩弓,甚至连那几支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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