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出手向那少女抓去。这一抓是卫天元精练的小擒拿手法,又快又准,抓的是少女的肩井穴。莫说等闲之辈,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恐怕也难以避开他这一抓。 <figure> </figure>哪知这个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身形只是一飘一闪,就避开了。“你不是要避男女之嫌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干吗碰我?”也不知她是真怒还是假怒,反手就打卫天元耳光。卫天元焉能给她打中,但这少女出手比他还快,要解此招,唯有以重手法平推出去,将她推开,但这么一来,势必触及她的胸部,而且可能将她震倒,令她受了重伤。卫天元可又不能这样做。百忙中卫天元既然闪避不开,只好自行跌倒,在地上一滚,这才避过被打耳光之辱,但如此应付,也真可说得是狼狈之极了。
那少女身形一转,跃上马车。卫天元大惊,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喝道:“你干什么?”大喝声中,发出劈空掌力。少女一个“细胸巧翻云”,半空中打了一个筋斗,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身法美妙之极。她噗嗤一笑,说道:“想不到一个大男人也说假话,但可惜你说谎的本领太差!”卫天元哼了一声道:“我说了什么假话!”少女笑道:“这辆车上好像还有一个大男人吧,我和你同车,又怎能说是孤男寡女?”卫天元厉声喝道:“你是冲着这小子来的吧?好,有本领的你把这小子从我手中夺去!”少女笑道:“我要这小子干嘛,我是冲着你来的!”卫天元道:“你到底想要怎样?”少女说道:“没什么,我知道你有许多心事,想和你聊聊。”卫天元板起脸孔道:“我早已和你说过,我没功夫和你瞎扯!”少女笑道:“我也早已知道你不肯理会我的,所以我只好借了姜雪君这套衣裳。”卫天元心头一震,扑上前去喝道:“你这妖女,你把姜雪君怎么样了!”要知这少女的武功甚为怪异,凭卫天元的眼力也看不出她是属于何家何派,看来似是介乎正邪之间,他知道姜雪君决不会有这样的朋友。第二、更重要的是,姜雪君的这套衣裳并不是普通的衣裳,这套衣裳是她和卫天元一起逃出徐家的那天晚上穿的,衣裳上还染有血渍的。对姜雪君来说,这套衣裳的意义恐怕比她那套新娘子的礼服还大得多,新娘子的礼服只能引起她的厌恶,这套衣裳却是交织着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她又怎能把这套衣裳“借”给别人,即使这人真的是她的朋友。既然不是“借”,那又怎会到了这少女的手上?卫天元自是难禁不寒而栗了。少女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忽地又是噗嗤一笑,说道:“你是害怕我杀了姜雪君吧?”卫天元扑上去喝道:“你不说出真情,我杀了你!”少女笑道:“很好,有本领的你来杀我吧!”她身形一飘一闪,卫天元连环三掌,竟是连她的衣角都未沾着。卫天元发了狠,正待加重掌力,那少女斜身窜出,笑道:“听说你是齐燕然亲手调教出来的,对吧?”卫天元道:“是又怎样?”少女说道:“齐燕然武功号称天下第一,尤其剑法掌法都是天下无双,你的掌法我见识过了,如今只想见识见识你的剑法!”高手比斗,只争毫厘,何况半尺之多,只听得“嗤”的一声响,少女的衣袖已是给卫天元削去一幅。卫天元跳出圈子,冷冷说道:“还要比下去吗?”少女收回宝剑,轻轻吹一口气,说道:“不错,你我都已尽展所长,是用不着再比下去了!”她这口气轻轻一吹,只见铜钱般大小的一片布片,本是粘在剑尖上的,被她吹了起来,布片随风飘荡,恰好飘到卫天元的面前,少女插剑入鞘,两只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卫天元。卫天元怔了一怔,低下头来一看,只见胸口部位的衣裳开了一个铜钱般大小的裂口。他把手一招,接下那片飘到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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