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婆婆妈妈叨念个不停,连……。”“我婆婆妈妈念个不停?”宗明慧提高了声量。“对不起,明慧姊,你知道我对你们说话一向口没遮拦,不过,咱们这会儿也没有抬的时间了,达仁伯那儿烦请你暗中知会一声,另外,石船帮的事也不要张扬出去,我试试看能不能消弭姚家的怒意,让两家再度言和。”“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打算委屈求全。”“谈不上委屈,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已听过宗达仁所言,石船帮姚当家不会插手的,可是,如今听了洪有贵的话,展千帆不由也担起心事了宗明慧道:“不管怎么说,你先回分舵休息,我支持其他的心腹弟兄去监视冯志尚。”“明慧姊,我现在还不能休息,我得透过冯志尚踩一踩方才那位蒙面客的底儿。”“这件小事并不须要你亲自出马。”“听我说,明慧姊,我还有一个同伴正在帮我查探那名蒙面客的来历,我必须去接应她,以免发生不测,这是江湖的道羲,也是做人的道埋。”“可是。”“没有可是,明慧姊,另外葛添寿这个人是个汉子,我要留下他。”“你说什縻?”“一个重然诺的人,必定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君子,我要设法保全他。”宗明慧看上地上躺的葛添寿,道:“你疯了,葛添寿是游建成的人,你也听到他说他下过血誓。”“是啦!顺便请你查一查血誓的内容。”“千帆,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久,想气死我?”“明慧姊,我没空和你争论,请你照我的意思去做,任何后果我负责。”“我不。”“待会儿见,明慧姊。”展千帆挥一挥手,疾掠而走,身法之快,令人作舌。宗明慧追到门口,忍不住顿足骂道:“浑球!冤家!仗恃腿长脚快,称不上英雄。”远处传来展千帆清越的声音:“一切拜托了,明慧姊。”宗明慧徒呼奈何,最后她长叹一声,转身走向葛添寿,准备架起他,这时侯她诧异的发现葛添寿繁闭的眼眶里浮现着泪水。宗明慧犹豫一下,解开葛添寿的穴道。葛添寿张开眼睛,他看了宗明慧一眼,咧嘴一笑。
“你听到二少君的话了。”宗明慧音调冷冷。葛添寿耸一耸肩,吊二郎当的道:“实在没有料到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在二少君的心目之中,居然还占有一席之地。惭愧!惭愧!”“奉劝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姓葛的,你那条狗命还捏在我的手里。”“是!是!是!二小姐,小的知趣哩!”“葛添寿,嘻皮笑脸对你没好处。”“依二小姐之见,当然是希望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五一十的招供认罪。”“果然是机伶人,葛添寿,不怪冯志尚将你倚为左右手,看来我宗家的确是亏待你了。”“亏待与否,小的以为犯不着去深究了,不过小的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小的不敢自认是英雄好汉,只是二小姐若要从小的口中挤出什么话来,恐怕也很难如愿。”“葛添寿,你莫非仗恃二少君摆下了话就拿跷了。”“二小姐,请恕小的说句难听的话,你把二少君看得太高了,在小的眼中,二少君实在是天真的可以。”“天真!”“没错,二少君白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连养痈遗患的道理都不懂,真不明白二少君的江湖是怎么混过来的,难怪展家船坞会垮。”“葛添寿,你得意的太早也小觑了展家,只要展家约两位少主有一人健在,展家船坞必定屹立不倒!”“不要自欺欺人了,二少姐,展家船坞就像挺棺材里的总瓢把子,只能供人凭吊,再也无法起任何作为了。”宗明慧目现杀机:“葛添寿,你尽管要弄嘴皮子好了,等我割下你的人头,挖出你的心肝,遥桨总瓢把子的时候,你再想贫嘴也不可能了。”“哈!”葛添寿狂放大笑:“二少君已经撂下了话要保全区区不才,二小姐,你岂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不仅敢动你身上的一根汗毛,我甚致会废了你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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