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们操作的时候会产生大量的蒸汽,在夜里很容易被发现!”
“能帮我把妈妈带走么?”西泽尔低声请求。
“别开玩笑了,”佛朗哥耸耸肩,“全城戒严,我们能带她去哪儿?你难道指望我开着这辆战车一路碾压过去?拜托,那是你的工作好不好?你驾驶的红龙改型,没准是世界上最强的机动甲胄!”
“那你们自己怎么办?”西泽尔问,“密涅瓦机关的总长协助罪犯,你也不能免罪。”
“有什么怎么办?他们围住我们,我们就投降!哭诉说我们刚刚看见你一闪而过,你还顺手对我们开枪!我们被你吓坏了!请军部的老爷们救救我们!”佛朗哥一身流氓气,“怎么说我也是一名枢机卿啊!他们找不到罪证敢把我怎么样?”
“为什么要帮我?我一直以为我对你们的意义跟一条狗差不多。”西泽尔苦笑。
密涅瓦机关里确实也养了很多狗,用于插入金针测试神经回路,工程师们一边养着它们一边等着它们在实验中不幸死去——这帮工程师对吃狗肉毫无心理压力,认为从蛋白质和脂肪的角度来说它甚至比牛肉更好。
“怎么可能呢?你比狗狗们还是要高一个级别的。”佛朗哥很严肃。
西泽尔哭笑不得,原来只是比狗狗们高一个级别,这种安慰人的话也只有佛朗哥这种人能说出来。
“不过即使你是条狗,”佛朗哥拍拍他的肩膀,“密涅瓦机关的人会允许别人来杀我们的狗么?就算是狗也是密涅瓦机关的狗!我们的狗,只有我们能觊觎它的肉!”
还是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可不知为什么西泽尔居然觉得有点温暖。
“装甲板完工!”
“腿部完工!”
“能源充满!”
工程师们纷纷离开,佛朗哥教授把酒罐递给西泽尔:“喝一口?”
“我才十五岁,”西泽尔疲倦地微笑,“没到法定饮酒年龄。”
“以你现在的行为已经可以列为这个国家的前几号罪犯了,还管法定饮酒年龄?”佛朗哥教授哼哼几声,然后稍微严肃起来,“就当作饯别吧,你可未必能冲破前方的防线。那样的话,这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西泽尔点了点头,仰头灌了几口酒下去,是高度数的威士忌,呛得他直想咳嗽,但还是强压了下去。
他把酒罐还给佛朗哥,佛朗哥在他面前摊开了一张纸,那是一张地图,他快速地在地图上写画:“这是几分钟前得到的消息,他们围捕你的布防图。沿着台伯河两岸,一共是三个师团的兵力,你知道三个师团的兵力意味着什么吗?有人说教皇国一个师团的兵力足以征服一个国家,而他们为你动员了三个师团。他们的武器包括布置在台伯河南岸的重炮,三个装甲战车队,大约六千名骑着斯泰因重机的士兵封锁每一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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