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五旗帮的精英,全都聚集此地。只不知这一位施主,是五旗帮中之人?抑是幽冥洞府符施主的同行高手?”钟抚仙微微一笑,道:“上人所询问的这一位,姓袁名琦,外号毒剑,乃是敝帮得力人手之一。”众人对袁琦的注意力登时松懈了不少,只有清凉上人仍然注视着他,不过却没有再说什么。钟抚仙又道:“诸位都是当代武林中的名家大匠,今日惠然而来,教区区感到十分荣幸。”清凉上人道:“钟帮主好说了,贫僧等浪得虚名,一旦见上真章,定将贻笑识者。”他的目光转到袁琦脸上,又道:“袁施主虽是武林中的名家,但据贫憎所知,你向来行踪靡定,罕得露面,同时你的门户来历,亦无人得知。想不到袁施主居然投人五旗帮中,但由此亦可得知钟帮主对你必有借重之处。”毒剑袁琦没有作声,只淡淡一笑。清凉上人又道:“贫僧说了这一番话,袁施主居然尚不作声,可见得刚才发言划道,叫敝方设法使你们自动撤去布幔之人,必是袁施主无疑,你不想敝方之人马上认出你的口音,是也不是?”
毒剑袁琦这才道:“诸位真是一个比一个高明,无怪俱能出入头地,在武林中多少年来威名不坠,不才佩服之至。”清凉上人隐然是这一方的领袖,故此露的这一手,为的是使对方不敢小觑。他的目光再转到铁板真人面上,神色变得甚是冷峻,道:“路兄竟然也是五旗帮中要角之一,实是使贫憎大感意外之事。”铁板道人淡淡一晒,道:“上人此言差矣!兄弟虽然勉强算得上一个人物,可是以钟帮主万世之才,凌绝今古,手下能人屈指难数。兄弟投身其间,也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之意。上人何须感到意外?”众人一听他们如此对答,都恍然明白这两位高手,昔年必有一段交往情谊。因此清凉上人忽见这铁板真人竟是在对头那一边,忍不住说出这番话来。计算起来,双方人数差不多,如是发动全面格斗,胜败之数,殊难逆料。不过清凉上人这一方,却显然是处于不利的地位,因为一来钟抚仙方面的人手,个个都不是一般的高手可比。二来他们有没有伏兵,无法预测。清凉上人当然也顾虑到这一点,根据此地的形势,左右两边是平旷草地,对面是湖面,都不会有人埋伏。若是藏有伏兵,则这些人手必是匿伏于后面数丈远的茂密野草树丛之内。他略一盘算,舍下铁板道人,转目凝视钟抚仙,道:“钟帮主今日邀约我等前来,并且还亲自出马,可见得已立定决心对付贫憎等人了。”钟抚仙微微一笑,道:“那也不一定,假如上人等默察天下大事,看出了盛衰消长之机,愿意返回名山修道,则敝帮上下自当竭诚供奉,岂敢得罪诸位?”他话声略停,面色一冷,接着又道:“钟某人这番说话,想来也是白说的了,假如上人等自恃有五老会议作后盾,未肯相让,则咱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强存弱亡,今日便见分晓。”清凉上人颔首道:“钟帮主说得甚是,关于善恶是非等话,已用不着多说了。咱们今日既然在此相会,诚如帮主所言,强存弱亡,已经是当然的结局了。”他停歇一下,又道:“咱们本可爽爽炔快,就此动手。但贫僧却有两个疑问,要向帮主请教。”钟抚仙对于这一批正派高手,就算有十分胜算,亦不敢怠忽大意和傲慢,当下问道:“上人有何疑问?”清凉上人道:“第一件请问帮主,在今日之约中,帮主是按武林规矩呢?抑是不择手段的斗上一场?”钟抚仙心中纵是打算不择手段,可是在敌我这许多成名人物面前,却不能亲口承认这话,当下道:“我等身份攸关,不比无赖之徒逞凶斗殴,自然要依武林规矩。”清凉上人道:“如此甚好,今日约晤的地点乃是帮主所择,谅帮主亦不至于利用这一点方便,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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