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好像连我也惹不起呢!”徐少龙道:“不是惹不起,而是划不来。”左雾仙道:“那么符天遥已经是漩涡中的人物了,是不是?”徐少龙道:“是的,此所以他幽冥洞府,不到两个月时间,共有六七名得力门下丧生。”左雾仙听了最后的一句话,大为动心,忖道:“幽冥洞府向有难惹之称,居然也损兵折将十分惨重,看来我阴阳谷是不宜卷入此一漩涡。”徐少龙又道:
“左姑娘定必晓得,这是在下投桃报李之举,全然出自诚意,绝无其他含意在内。”左雾仙下了决心,颔首道:“好,你向左方越墙行去,直到看见屋顶上有一团绿色的鬼火,就是符天遥觅妥之地了。”徐少龙躬身行了一礼,道:“今日承蒙左姑娘赐助,大恩不言谢,就此告辞。”左雾仙吹一一口气,面纱飘飞起来,露出鼻子以下的半截面孔。徐少龙一瞥之下,已看清她的鼻子挺直,唇红齿白。若是单就这两个部份而言,极是美丽好看。她道:“你多加小心,我这就避开,假如你脱逃大难,我可能会找你见见面。”徐少龙向她笑一下,随即转身行去,他的动作既潇洒飘逸,同时还有一股坚决强毅勇往直前的味道。左雾仙目送他背影消失了,这才离开。且说徐少龙一路奔去,果然越过数座房屋之后,便发现右前方的一座屋脊上,有一团黯绿色的磷火。他一直奔去,欲急已飘落一处宽大的空地,原来这是一座庙宇前面的旷地,目下静寂无人,正是极为理想的动手场所。符天遥见他跃落,当下向他走来,长衫在晚风中飘扬,看他的外表,一点也不像领袖两大邪派之一的人物。徐少龙四顾一眼,才道:“好地方,有劳符兄久候了。”符天遥道:“徐兄好说了,你既肯惠然而来,可见得当真是五旗帮的徐副统领无疑。只不知左雾仙姑娘,何以不见?”徐少龙道:“在下也不明白,本拟见到符兄之时,要请你指点迷津的。”符天遥沉吟一下,才道:“左姑娘决计不至于会怕事躲开,同时她也应该有兴趣瞧瞧咱们两人的胜败之数,是以她的缺席,实是令人大感迷惑。”徐少龙道:“符兄对左姑娘似是十分关心,这一点也是令人大惑不解之事。”符天遥道:“这也怪不是你会感到迷惑,我与她本是宿仇,这是武林中人人皆知之事。”他并没有说出答案,话题一转,道:“徐少龙,你既然杀死塞外三奇之一的于一帆,可见得你的武功非同小可,今日足有资格,与符某作殊死之战了。”徐少龙道:“符兄好说了,只不知你口口声声说我杀死于一帆,有何证据?”符天遥道:“咱们先不谈有证据没有,你倒是说说看,有没有杀死黄衫客于一帆?”徐少龙决然道:“没有,当时我虽然曾与他交手,但后来把活讲开,各自分手,但我却知道他乃是死在何人之手。”符天遥讶道:“你知道?那么这一位高手是谁?”徐少龙道:“就是塞外三奇的另一个,名叫博洛多,使一只独脚铜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并且通晓汉语。”符天遥难以置信地道:“博洛多怎会杀死于一帆?他本身也被人杀死呀!”徐少龙道:“只不知符兄可曾查证过他们的死亡时间没有?”符天遥哦了一声,道:“你意思说博洛多杀死于一帆之后,才被别人杀死的,是不是这样?”徐少龙道:“一点不错,符兄想不想知道博洛多死于何人之手?”符天遥道:“难道是徐兄你不成?”徐少龙长笑一声,道:“不错,若不是我,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符天遥道:“徐兄能杀死博洛多,也就等如能杀死于一帆一样,已是武林中一件大事。”徐少龙道:“符兄千万不可传扬出去,因为这件事另有内情。事实上博洛多与于一帆之战,已经两败俱伤,博洛多还伤折了两名得力手下,因此当时我实是有点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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