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四郎胸前要穴。金四郎并没有像别的人一般栽倒地上,身子一震之间,退了一大步就站住了。此时他两眼射出凶毒的光芒,表情怪异地盯着玉罗刹连晓君。连晓君一方面大惑不解,另一方面相当震惊,因为她这一萧内力奇重,所取又是要穴,纵然是神勇盖世之人,亦禁受不起,须得马上跌倒身亡。可是这金四郎却不如此,教她焉能不讶骇交集。她没敢欺迫过去,只听金四郎发出惨厉可怕的笑声,接着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连晓君一望而知这口鲜血,喷不到自己身上,故此并没有退却,却全神防范对方,瞧他有什么出奇的杀手。因为金四郎曾经说过,他临死之前,将在敌人身上留下痕迹,让幽冥洞府之人,得以据此追杀。金四郎没有倒下,这是一大出奇之事,何况他在如此重创之下,居然尚能开口发出笑声?却是第二件出奇之事。连晓君虽然见多识广,才智过人,这刻也一点测不透对方将有怎样子的杀手?四金郎仰天喷出大口鲜血之后,身子摇摆起来,两眼的凶厉光芒,亦渐渐消失。但见他一“摇再摇,终于站立不稳,猛可一交摔倒在尘埃中,动也不动。玉罗刹连晓君初时定睛看着尸体,旋即发现金四郎已经死了。要知在她手底丧命之人,金四郎并不是第一个,故此她在这一方面,可以说有相当的经验。连晓君不敢马上过去看,忖道:“常常听人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不定我一靠近了他,他马上就生出感应而向我攻击……”连晓君的的猜测,并非全无根据。在武林中的确有些邪异的家派,练有这等可怕的功夫,能利用尸体,攻击敌人。而汀省常见的“赶尸”之术,亦足以说明有役使尸体的能力。她等了好一会,先转身跃上屋顶,看看金四郎尸身仍无动静,当下决意暂时不去管他,迳自纵跃到那一处可以窥见阎炎窗户的地方。但见阎炎恰好放下笔,起身伸个懒腰,接着离开书桌,向床榻走去。
连晓君眉头一皱,忖道:“这厮大概写完了,正要登床睡觉。他真是该死,若要睡觉,为何不吹熄灯火?莫非真有喜欢在灯光下寻欢的毛病?”她目下有点心神不定;因为金四郎的憎况如何,尚未得到结论,所以阎炎可能登床寻欢这一想法的刺激,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他走到床边,伸手撩起帐子,灯光透入,登时可以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拥裳而卧。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布在枕头上,衬托出她那张白皙的面庞,使得本来相当美丽悦目的面貌,更增添了一种动人凤韵。她大概是被强烈的灯光刺眼而醒来,娇柔地道:“你写好了没有?”阎炎道:“还没有,但眼涩手酸,比起不停地跑了一百里路还要辛苦得多。”美丽女子道:“那么你先上床歇歇吧!等一会再写不行么?”她从被窝中,伸出双手,向他作出拥抱的姿势。她那对裸露的玉臂,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雪白眩目的光芒。同时也露出一部份高耸的胸部。阎炎定睛望着她的胸部,摇头道:“不行,我还得赶写。”“这些人名和地名很重要么?你刚才说过,那是什么土司运物资到塞外的路线,是不?但你这一行,与那什么土司一点不发生关系呀,这些文件!你打算交给谁?”阎炎道:“交给他们自己看,证明我已晓得他们的秘密。”那美女嫣然一笑,道:“你不是向上报告么?不像以往很多次写的报告一样处理么?”阎炎道:“这回不是像往常一样。”他好像听到什么声音,耸然变色,侧耳聆听。但外面没有什么声响继续传入来,阎炎定一定神,忖道:“据我所知,这位神机营副统领徐少龙,乃是智勇双全之士,假如今晚我发生事故,即可见他不过是徒具虚名的人而已。”话虽如此,但性命终究是自己的,岂可不小心?他不禁大为惕凛,色心顿时化为乌有,转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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