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平凡的女性,所以能造成特别强大的刺激。尉迟旭喃喃道:“假如我必须取你性命,那是多么可惜之事情啊!”林秋波瞧着他,眼波平静宁恬,似乎对于生与死,并不放在心上。此外,对于这个邪派高手的欲情,也一似无动于衷。秦三错道:“喂!你别婆婆妈妈好不好?快点让我们商量一下。”尉迟旭点点头,道:“我这就动手,但你记着,最好能劝得服她,不然的话……”他伸手向林秋波胁下拍去,手掌刚刚碰到她的衣服,突然大惊抽手急退。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线,但见林秋波的一双纤手已扣住了他的脉门,此外她同时已一脚踢中他的小腹。这一脚乃是防备万一没有扣住他脉门时,好歹也能重重伤了他,使他失去战斗力量。因是之故,这一脚踢得相当重,而尉迟旭手腕脉门被扣,全身功力受制,无法运气抵御。是以内脏受伤甚重,口中马上喷出鲜血。林秋波业已从床上一滚,从侧面跃起来,所以不曾被他口中鲜血喷着。可是门外已传来黄红的叱声,林秋波心念电转,打算改向窗户冲出,是以改变背起秦三错主意,只简单地把他挟起来。她另一只手,已伸到桌子上,拿起她惯用的兵刃“金剪”。可是她这么一来,衣服便跌下,裸露出上身。但此际紧急关头,林秋波其势不能先放下兵刃或秦三错,去结纽扣。要知她乃是当代名家,为人极有决断,在这等利害得失的重要关头中,她权衡过轻重缓急,晓得自己不可稍有耽误,是以全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她的身子刚刚转向窗户那边,只听黄红尖声叫道:“老五,小心看守窗户。”窗外的屋顶上,传来黎平的声音,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林秋波登时刹住去势,取消了从窗户逃出之意。要知黎平擅箭术,功力绝强,林秋波已见过着是她独自一人,也许尚能逃走成功。但现下多了一个秦三错,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她猛可退到床边,低声道:“秦兄,我必须与他们一拼才行。”秦三错没有反应,使她大觉奇怪,低头看时,但见秦三错的面部,恰好贴在她裸露的前胸上。秦三错鼻中嗅到她的体香,面部碰触到暖滑而又富于弹性的肌肤,已经使他心迷神醉,人事不知了。林秋波一看之下,已经了解这是怎么回事。她突然间发现了自己女性的魅力,这使她猛可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不过,她仍然以当前危机为重,马上收摄心神,将这个男人丢在床上。秦三错突然清醒过来,转眼向她面上望去。林秋波没有生气的神情,她道:“我需得一拼,但你的安全可虑……”她说话间已拾起衣服,迅速地扣起,但她只能稍为扣住,不让上身完全裸露出来而已。秦三错道:“你快走吧!”林秋波道:“你可利用尉迟旭,阻挡暗箭……”话声未歇,“呼”地响了一声,一支劲箭,穿窗而入。林秋波玉手一挥,金剪幻化出一道虹光,迅如电光石火般击中这支劲箭。她感到箭上端含有内劲,不似一般的暗器,随手可以击落。那支劲箭直射床上的秦三错,此时遭受林秋波一击,准头一歪,在他身边掠过“独”的一声,深深插入床板中,只差一点,就将一边的尉迟旭射中了。黄红手提长剑,像一阵烟般卷入房内。林秋波向她冲去,手中五尺长的金剪,迎面剪戳,招式清奇美妙。黄红长剑疾起,急卷迅劈,“呛”的一声,已挑中对方金剪。可是马上发现林秋波功力深湛,手法神奇。这一剑虽是中了金剪,使她的攻势为之略滞,但基本上她仍然未曾拆破了林秋波的招式。换言之,黄红感到林秋波还有厉害杀手,跟着要使出来。她心中一震,迅即跃退,出了房外。要知高手过招,纵然双方功力相当,但若然有一方,感到对方的后着变化,无法捉摸猜测的话,便不能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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