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唉!一定是玉罗刹的主意。”棕少龙一听她的名字,登时心中一阵不舒服,道:“为什么一定是她呢?我娶了你,对她有何好处?”郑艳芳道:“这一点我倒晓得,你可知道?她曾经有过不嫁的话?”徐少龙更为迷惑,道:“此事与她不嫁之誓,有何关连?”郑艳芳道:“她向来骄傲得很,比我还要骄傲得多。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她看得上眼的,但你来了,而你与别人不同。”她这话已解答了他的疑问,但她仍然解释道:“人的魔力,使她失去信心,也可以说她已爱上了你。因此之故,她得想法子使你有了妻室,然后她就没有指望啦!”徐少龙笑一笑,道:“我如果相信这番推测,未免把自己估得太高了。但你放心,我从来不把自己估得太高的。”换言之,他表示不甚相信她的推测。郑艳芳轻轻道:“徐郎,告诉我,假如你必须娶我,可会感到痛苦?”徐少龙毫不迟疑,说:“不会,别说是我,任何人也不会,难道你连这一点自信都没有么?”他的话声和态度,都很真诚,使她信了大半。
她欢欣的一笑,在微弱的烛光之下,这艳丽的笑容,似乎更为动人。她轻轻道:“那么我要使玉罗刹伤伤脑筋,我本身曾得徐郎你的恩宠,已经非常满足了。”人便是如此奇怪,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不论是男人或女性,当未曾与对方发生关系以前,总会有许多假面目。但一旦过了某一界线,骄傲的会变为谦卑,倔强会变为恭顺。郑艳芳此刻表现得这般谦顺温柔,正是真实人性,完全没有矫揉做作,也不是施展什么手段。徐少龙道:“你的意思是……”郑艳芳道:“躲起来,再说我如果和你一同在被窝中被发现,那该多么难为情?将来如何有面目会见你的朋友呢?”徐少龙道:“这话果然大有道理。”他恋恋不舍的触摸她,吻她,然后松开手。郑艳芳起身整衣之时,那象牙雕成似的美丽嗣体,以及艳绝的容颜,真足以使男人目为之眩,心为之醉。徐少龙也不能自己,紧紧的盯视着她。虽然此后他尚有无数机会,可以拥抱与享受这个可爱的肉体,但他仍然舍不得移开目光。她悄然拔闩而出,在门口向他摇摇手,还留下一个爱的笑容。过了一阵。步声素囊,向他的房间而来。接着门被打开了,数道强烈的灯光,照在床上。徐少龙诈作惊醒,睁开睡眼,皱眉道:“谁呀?”灯光倏灭,居安之的声音送过来,道:“啊呀!大哥,小弟找得好苦,这几天你上哪儿去了?”徐少龙坐起来,被子褪下,露出健壮的上半身。他哈哈一笑,道:“居老二么?哈!哈!古人说,温柔不住住何乡,岂值得大惊小怪的么?”许多人都哄然笑了,其中有几个人的口音,听得出是神机营的伙伴。这班人涌入来,纷致慰问之意。其他的随从们都退下了,房中只剩下五六个人。居安之道:“好吧!咱们先回去,但大哥你别贪恋温柔了,后天就是帮主召见,亲自校阅以及面试武功。”徐少龙讶道:“哦!有这等事?”梁一柏高声道:“此是临时变更的计划,今天早上方始通知大伙儿的,你还有一天工夫可以休息。”大家又含有深意地哄笑起来,然后相率离去。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过了好一阵,郑艳芳既没有回来,春琳也没出现,徐少龙独自陷入沉思之中。他目下已略略有一点线索可寻了,敢情这个美人关并不是为了要他娶郑艳芳不可,大概也不是为了玉罗刹自恐情不自禁,而是要毁他的前程。简单的说,就是用女色使他争不到副统领之位。他记起最初欲火如焚,几乎无法自持之事。如果那时候不克自制,与春琳交欢的话,无疑要坠入欲海深渊了。从种种迹象观察,连贯起来,对方的阴谋是这样的。首先派人把自己弄倒,制住穴道,服下极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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