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是贪恋女色之人,何以在这般紧要关头,反而沉缅其中,以致损耗真元,岂不奇怪?”徐少龙道:“有人在暗中搅鬼,这一点你必也看得出来。但不到明天过后,咱们还不算是失败,你等着瞧吧!”他如此说法,居安之更加担心,是以一直忧形于色。徐少龙正是要他如此,以便使敌人深信计策成功。他下午故意又睡觉,直到傍晚才起身,精神显然稍佳。居安之梁一柏等人已经外出,他在府中走来走去,似乎很是无聊。他在饭厅要了一杯关外的烈酒,独自漫步到花园中,然后有人追上来,回头望去,原来是张行易。此人乃是白旗分舵著名之士,面白无须,举止斯文,宛如儒士。他高声道:“龙兄,听说你独持美酒,花间清酌,虽然甚是风雅,却未免有损雄威?”徐少龙笑一笑,道:“行易兄来得正好,兄弟只是感到无聊而已,哪里是什么风雅。”张行易走到切近,道:“这样吧,我们去看戏可好?”徐少龙道:“什么戏?”张行易道:“本寨一位姓黄的财主,过花甲大庆,得到帮主批准,在外面请了戏班子来。最著名的石芳华也请来了,今晚贴出的是会真记。”徐少龙道:“石芳华么?那一定大有看头了。”张行易道:“当然啦!眼下大江南北,以她色艺双绝,号称天下无双,我们要去的话,还须早通知一声,以免没有好座位,减了兴趣。”徐少龙道:“走!去瞧瞧。”张行易道:“兄弟回去换件衣服,顺便让胡总管安排一下,我们到时就有好座位了。”徐少龙哑然失笑,道:“不错,我也得换衣服啊!”不久,他们一同结伴出府,他们俱是一表人才,衣衫适体而高贵,气度与一般武人大是不同。因此之故,走到街上,真是惹来无数艳羡或倾慕的眼光。当他们走近戏院子之时,但见人潮汹涌,除了衣衫光鲜的男士之外,还有无数粉白黛绿的妇女。四下华灯照耀,卖吃食的,摆满了街道两边,种种好玩的和有趣的小玩意,吸引人们的兴趣,欢笑声、喧哗声。叫卖声,以及摇鼓敲板等等声音,使这个区域热闹得宛如最大的赶集一般。徐、张二人虽然没有仆从,身上也不带兵刃。可是他们的风度和胸前的记号,比符篆还要具有魔力。所至之处,不论男女老壮,无不恭容让开,给他们通过。他们穿过热闹的人群,到了戏院门口,由于这是不售票的,所以秩序较乱。
不过门口处尚有不少配着表示喜事的红绸带的壮汉,在维持秩序,把一些故意挤人的小伙子推开。自然这些小伙子挤的都是标致的大姑娘。有些美貌少妇,被挤得鬓乱钗横,衣衫不整,满身香汗。但她们似乎都很乐意,很开心。徐、张二人稍为停步,望着紊乱的人潮,不觉也感到欢欣兴奋,无不记起了小时候挤着看戏的情景。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外问各地搭台演戏,虽然也是乡间盛事,媳妇闺女都不免去看看。但决计比不上这等挤来挤去,打情骂俏的崎旋场面。而且乡间很多小孩骑在大人肩上,这儿却很少见。他们已经在人丛中,别人纵然想让开,往往有心无力。好在他们不怕人挤,只微微利用肩臂时等部位,发出内力,就可以免去被人碰上身体的情形了。突然间,左方好几个人敬侧撞来,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张行易双眉一挑,横臂一抵,那数人立刻停止撞过来之势,可是他们互相挤在一起,个个哼卿连声。这些壮健的汉子,居然叫苦,自然大有原因。徐少龙伸长脖子一瞧,顿时明白了。原来有三个女人正从那边通过,其中有两女不断的推开两侧之人,把人家推得七敬八倒。徐少龙最惊奇的不是这三名少女的气力,因为她们如若在武功上得过真传,这等劲道不足为奇。敢情这三个少女当中,其一竟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玉罗刹。亦是他念念不忘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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