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她的怒火也渐渐上升。
等到任苍遥回来了,闻到他身上的脂粉香时,她整个暴躁了,有种自己的人被抢走的感觉,然后想也不想地,就揍了他一顿,还地命令他不许再去花楼。
在她心里,任苍遥就是属于她的,只属于她,而任苍遥也真的自此不再去花楼。明明就是不合理的命令,可他却仍是听从了,他的顺从宠溺让她习惯独占他。
他就像她的影子,她早已习惯影子的跟随,甚至认为理所当然,直到这个影子不再跟在她身边,不再顺从,不再宠着她,还让别的女人碰他,这让她愤怒又惊慌,愤怒他竟让别的女人碰他,惊慌……他会将独属于她的宠溺给别人。
但,她仍是逃避地忽视,甚至习惯性地用愤怒来伪装。
可是任苍遥却仍是守着她,仍是戴着那个护身符,明知护身符真正的意义,却还是贴身佩戴……
樊玉香终于明白樊玉琳为何会对她说那句话——
我可没看过哪个主子对奴占有欲这么重的,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吗?
原来,大姐早就看出来了,甚至想点醒她,可她却是固执,认定自己的占有欲是应该的,因为任苍遥就是属于她的。
直到这一刻,樊玉香才明白原来她的占有欲不仅仅是占有欲,只有喜爱,才会想占有,但是她却是逃避,恣意地享受任苍遥对她的宠爱。
也在这一刻,樊玉香终于明白自己多么任性又自私,她习惯任苍遥的给予,却从没想过要付出,反而理所当然地享用他给她的特权。
他将她宠得太过,而她却是对他那么坏。
可是,他却仍是喜欢她。
真是……
「笨蛋。」看着呆愣的他,樊玉香心里又酸又甜,小巧的知软软地探入他嘴里,轻轻舔着被她咬破的舌头。
任苍遥愣愣地看着她,嘴里的柔软让他惊愕,他徐徐松开她的手。
双手得到自由的樊玉香却不是推开他或再甩给他一个耳光,而是将手臂环住他的颈。
而那低低的「笨蛋」两字,听在他耳里像是怜惜,又像是撒娇,又宛如是对他投降。
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任苍遥眸光顿时发亮,心头涌起一股狂喜,他颤抖着手抱住她,舌头碰触小舌,而她没退开,像只小猫似的温柔舔舐他的舌。
任苍遥欣喜若狂,他热烈地吮住香舌,野蛮地将她压在墙上,而她柔顺地任他肆为,舌尖被他含着,他的手扣着她的臂,将她往上抬,让她与他平行。
「玉香……香儿。」他轻轻含着她的唇,声音含糊而低哑,带着颤抖的试探,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唤出他心底渴望已久的名字。
……
早已饥饿许多的兽,在这一夜将他的猎物啃食得一干二净。
樊玉香觉得自己动不了了,甚至连眼睛都涩得睁不开,连喉咙都干哑到不行。
直到一股冰凉的泉水哺入她嘴里,她几乎是贪婪地张着嘴,喝着解渴的水,至于喂完水又在她嘴里舔一圈的舌头,她主动忽略了。
酸软的腿被打开,温热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身下的狼籍。
任苍遥微微拨开红肿的瓣肉,白液立即从花口缓缓流出,他不由得深了眸,指尖沾着稠液,轻微地探入花口。
「嗯……」樊玉香忍不住发出低吟,随即不高兴地睁开酸涩的眼,「任苍遥,你够了没!」
低哑的声音让她的愤怒听起来一点都没有气势,反而像刚哭泣完的小孩子,不过她也确实哭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