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还是凌玉姬姑娘刚刚失踪第三日之事!据夫人亲自对我说,凌姑娘是自行失踪的,兄弟当时还不敢深信,但美艳夫人为了要兄弟代她访查,所以取出凌姑娘留下书信,信中情致缠绵,道出她得知美艳夫人乃是亲生母亲的欣慰及哀怨,最后一段是要夫人传话给无名氏,若果他当真到庐州皇恩寺比武的话,她这一辈了就永不理睬他,也不要见他。口气极是决绝,但又不是冲动之言,兄弟根据信上的气味,加以信上语气词句,才敢深信不疑……”罗门居士道:“丁兄追踪之术天下元双,既是如此说法,必定错不了广丁岚道:“罗兄不必过奖了,兄弟后来跟斗跌得大啦!所以才会耽搁至今!当时兄弟立刻循各种线索追踪,一直追到襄阳西郊的荒山之内,发现一座颇为雅致的石室,屋外的花圃极是幽丽,名花异卉不可胜数。人得屋内,却查元人迹,从屋中种种迹象显示,凌姑娘走了不久,而且还是被屋中之人劫走,凌姑娘还曾经苦苦挣扎,当时她必是极度惊恐,所以才会在桌上及椅背上留下指甲抓的痕迹……”他略略一停,打量罗叶两人一眼,又道:“兄弟心中大为着急,赶快循各种线索急追,一共有三条线索,每一条线索在五十里后断去,现也查不出来。”罗叶两人大惊:“后来怎样了?”丁岚道:“后来兄弟往回去,急欲向美艳夫人报讯,哪知才走了数十里路,昏暮中经过一片树林,忽然听到凌姑娘呼叫救之声……”他这一番经过至此奇峰突出,罗叶二人都目瞪口呆,不敢出声打断他的话。丁岚想了一想,才道:“其时兄弟连忙循声人林,果然嗅出凌姑娘的气味,但一任我寻遍整片树林,仍然找不到她的下落,也没有再听到她的声”他面色忽然微微变动,接着道:“这时兄弟不禁生出疑惧之心,只因这等事委实是平生未见,除非是鬼神妖怪之类将凌姑娘劫走,兄弟才无法找得到她。当下盘算了一阵,决定以退为进,先行走开,诈作失望而退,然后才设法卷土重来,出得树林,忽然一道人影拦住我去路,竟不知他从何而至。兄弟勉强定住心神,凝目看时,却是一个蒙住头脸之人,身材比普通之人略矮,却瞧不出男女老嫩……”罗门居士道:“此人既是蒙住头面,定非生人无疑,否则岂须遮起面目,怕人认出?”丁岚道:“不错,兄弟其时也想出此理,是以胆气一壮,问他是否就是据劫凌姑娘之人。那蒙面人点头,打个手势要我动手,兄弟自是非出手不可,唉,哪知十招左右,就被那厮推了一掌,幸好那人掌上不发内力,只摔了一个大跟斗,兄弟心中不服,再上前动手,这一回十五招左右,又摔一个跟斗,第三回再行动手,三十招时不但被那厮摔个跟斗,而且真气浮动,略受内伤,兄弟这时才死了心……”
罗门居士道:“此人不显露本身武功,所以单用一种手法对付丁兄,此所以到第三次动手时,须得三十招方始取胜!”十二金钱道:“罗兄被武林大史居介州许列为侯爵之位,果然盛名不虚,似这等精辟见解,锗非武学上有独到之见,决难作此剖析!”罗门居士道:“叶兄过奖了,兄弟是将心比心,妄作臆测而已。对不是对,还得待事社证明。刚才言犹不尽,还有一点就是这个神秘蒙面人只是武林罕见高手,决非帝疆四绝之一!”神指丁岚心中大大服气,道:“罗兄这话何以见得……”罗门居士道:“这道理很简单,兄弟见识过帝疆四绝中的葛山堂老人的绝艺,的是名不虚传。以他们的功力造诣,用不着拿丁兄磨练招数手法。试想那蒙面人连用同样手法击败丁兄三回,一次比一次困难,可见得这一套手法必有疏漏破绽,未臻完善。不过经过与丁兄一战之后,日后再用同样的手法,其威力理应突增猛晋,这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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