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的东方公主,吹弹可破的肌肤,云雾般的长发,那是可遇不可求的!”阿方索持实用主义态度,说:“瓦莲京娜目前对婚约的态度还不明朗,在一棵树上吊死绝非智者所为。我同意西泽尔的战略,既不否定和瓦莲京娜公主的婚约,也不拒绝中山国的好意!”西泽尔勉力争辩说:“我根本没有这个战略,也请不要按照你们数学家的逻辑考虑我的婚姻!”昆提良最干脆,说:“两国公主都求着嫁给老板,那是好事啊!我们奇货可居,我们怕什么?”英雄人格密涅瓦机关深处,中央圣所,燃烧槽中腾起烈焰,四具全新的甲胄在其中灼烧着,火焰给它们镀上了金色的边。佛朗哥戴着护目镜,凝视着那些钢铁巨人,那种柔情蜜意的眼神,好像那是他刚刚生下来的四胞胎。“涂装之后高温烘烤一下好让漆面更结实,我得让你们出场时都像帅小伙!”佛朗哥咧嘴一笑。几个星期下来他瘦得完全没了人样,像是苍老了十岁,以前尚能算作不羁的长发乱七八糟地扎起来,还有沾满润滑油的乌黑十指,说是乞丐都有人信。“我们本来就是帅小伙啊,总长大人!”唐璜强调。他的蔷薇之鬼最先完成了涂装和灼烧,正静静地坐在背后的钢铁座椅上。昆提良摩拳擦掌,阿方索也低声赞叹,而西泽尔静静地看着那些陌生的甲胄,全无笑容。数年之后,本该覆灭的炽天使部队再度有了雏形,每具甲胄都是陌生的,但那种集结成队的感觉却是熟悉的。在锡兰的战场上,也曾经有这样的炽天使部队,他们以自己的身体为屏障,为西泽尔挡住了铺天盖地的炮弹。骑士再强大,结局往往也是覆灭于战场,连骑士王都不免坠落。所谓英雄,往往只是不惜一切能撑到最后的人而已。他如曾经许诺的那样,把他的朋友们带去了战场,而他的朋友们还并不清楚战场是怎么一回事。佛朗哥挥挥手,锁链将第一具甲胄吊了起来,灼烧之后的身躯还微微发红,像是从岩浆中捞出来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