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姚舵主哈哈一笑,道:“萧远,你来得正好,来,先喝一杯。”萧远接过一个侍女送上来的酒杯,干了之后。马副舵主问道:“什么事使老萧你离开了赌桌,难道有意思玩女人么?”孙副舵主笑道:“若论此道,你找到姚者大请教,断不会惜的。”萧远道:“属下得到一个消息,虽然没有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来向舵主报告的好。”他把徐少龙之事说出来,但姚马孙三人都不以为意。还是孙副舵主说道:“那厮既是一派流氓恶少之风,咱们更不须重视了,像他这样的人,每日不知有多少个经过,不过老萧向来以精明细心著称,他既然注意了,必定有值得怀疑之处。”
萧远道:“据那线人说,徐少龙在码头边,专看桅灯,好像在计算数目。属下只听到这一句,才觉得有查他一查的必要。”姚舵主点头道:“你负责调查,要多久时间?”萧远道:“决者一日,迟者三天,相信总可查明那厮的底细了。”姚舵主道:“就是这样吧,现在舱里的女人,都不许和外人接触,等萧远查完之后,才放她们回去。”马孙二人都点头称是,萧远欠身行礼,退出之前,看了姚舵主身边的女子一眼,但见她肤色白皙,身材匀称而高大,果然是北方胭脂的体型。面貌长得颇为娟秀,年纪又轻,烟花之中,实是不易多见。因为她年轻焕发,毫无丝毫残花败柳的样子。萧远不久就到了城内,身边带了四个精干的人。那徐少龙不久就独自离栈,没有带刀。萧远派一个人去搜查他的包袱,验看他的牲口,以及向店伙打听有关此人的任何言谈举动。他暗暗跟蹑着徐少龙,走了一程,发觉处身在花街柳巷之中,不禁暗暗失笑,心想这小子找女人来了。徐少龙走窑子之时,显然相当内行,但态度却很横蛮。到了第四家,就发生事故了。萧远在场看得很清楚,只见那窑子的四个流氓保镖,包围着徐少龙,掳袖摇拳,大有动手打他之意。但徐少龙一点都不惧怕,口角间突然揪住那个老鸨,拍拍拍连打了四五个耳光,老鸨哀呼痛号,敢情牙齿打掉了好几个,面颊一片青肿。那些保镖抢救不及,直到对方把人打了,推倒地上,这才涌上去。一片喝打喧声中,刀光闪耀。原来这些流氓已取出短刀动手。眼看即将酿成大祸,一时群驾乱飞,早先看热闹的人,也纷纷四散,萧远站在一角,作壁上观。看他的情形似乎感到很过瘾。徐少龙赤手空拳,在四个手持凶器的流氓包围之下,竟然不惧。只见他拳打脚踢,一忽儿就把这四人都打得躺下,再也不能起身。萧远虽然走过无数的码头,阅历极丰,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横蛮无理而又凶恶之人。原来这徐少龙动作很快的收拾起四把短刀,在每个流氓腿上分别刺杀一刀,就像厨师把菜刀插在砧板上一般,留在他们腿上。之后,揪起那老鸨,要她办到三件事。一是赔偿银子若干两。二是此地营燕中,送一个最好的给他。三是当众向他叩头赔罪。那老鸨见他手段凶狠异常,岂敢支晤。所有的条件都一一答应了。门外塞满了看热闹之人,竟使得那四个昏迷负伤的保镖,要抬出去时,也几乎无法通过。萧远一直在院子角落的暗处,地势甚佳,可以兼顾内外的情况。他乃是老江湖,一看而知这个姓徐的恶少,乃是有意在这繁华甲天下的扬州抢地盘来了。因为看他出入窑子之时,甚是内行,当然晓得这等地方,必有当地的黑道人物保护,不容别人逞野。老鸨带了徐少龙进去,召集全院鸳燕,让他挑选。群雌粥粥,竟有四五十个之多。原来这一家窑子,规模最大,名气响亮。那徐少龙既然要抢地盘,当然要找上最大的一家了。萧远冷眼旁观,过了一会,门外的观众忽然都迅快四散。然后,一伙人悄悄进来,个个都带着兵刃。为首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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