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认识这把匕首么?”
红顶子,白胡子大员惊声道:“你怎么会有先皇帝的这个宝物?”
李诗道:“宗令大人是不是该问,先皇帝!”
“奴才不敢,奴才等叩见先皇帝。”
红顶子,白胡子大员、左右宗正、左右宗人,还有府丞,都跪下了。
这几位都跪下了,其他的还敢不跪,刹时,都跪下了,也是黑压庄南一片。
“徐大人,草民这个江湖百姓,还够格么?”李诗问府丞。
瘦老头磕头如捣蒜:“够、够、够,奴才不知道,奴才该死,奴才不知道,奴才该死!”
“宗令大人!”李诗转了方向:“草民可以见吴应熊么?”
“可以,可以,奴才不知道……”
“宗令大人不要拿草民么?”
“奴才不敢,奴才天胆也不敢……”
“那就是说,草民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随时可以走,随时可以走。”
“临走我再多说一句,不可再对吴应熊动用私刑,否则我唯你们‘宗人府’是问。”
说完了话,他收起了那把匕首,往外行去。
围在那儿的,连忙让开了一条路。
只听红顶子,白胡子大员带领左右宗正,左右宗人,还有那位府丞,齐声道:
“奴才等恭送圣驾。”
可不得恭送圣驾?那把匕首就等于大清皇帝御驾亲临。
其实,别说是他们了,就是当今皇上,照样也得大礼参拜。
李诗走了,头也没回的走了,刚出“宗人府”不远,他忽然停住了。
就在李诗停住的同时,他面前如飞落下一个人来,赫然是玉贝勒。
李诗欠身道:“惊扰贝勒爷了。”
“我听说‘宗人府’出了事,早赶来了。”玉贝勒道:“一听说是你,我没现身,究竟怎么回事?”
李诗把经过告诉了玉贝勒。
玉贝勒道:“你为什么不早请出那把匕首来?”
“草民本想整整他们,可是又不愿意让那些弟兄们为为难,不得已才请出了那把匕首。”
“‘宗人府’那些老东西一向依老卖老,谁都不放在眼里,有人能整整他们也好。”
“多谢贝勒爷不罪!”
“你见吴应熊有什么事?”
“草民让他写封信,劝劝他的父亲。”
“他写了么?”
“写了。”
“吴三桂要是顾念他这个儿子,这封信不必写,要是不顾念他这个儿子,写也没有用。”
“以贝勒爷看,吴三桂是不是顾念儿子的人。”
“吴三桂是个什么都可以不顾的人,不只是他,古来凡争逐权位的人都一样,否则就不配争逐权位。”
真是这样,一点不错。
“草民以为,无论如何,总该尽些人事。”
“但愿能有奇迹出现。”
“谢谢贝勒爷。”
“谁去送信?”
“草民打算自己去。”
玉贝勒目光一凝:“你是声是还有别的打算?”
“瞒不过贝勒爷,万一这封信劝不醒吴三桂,草民打算刺杀他!”
玉贝勒双眉陡地一扬:“那不该是你的事!”
“草民去最适合,吴三桂不会有戒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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