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凝视着楚天阔刚毅深邃的眸子,君柒柒嘿嘿一笑,“快,再高深莫测、决绝冷硬点,毕竟这戏才刚拉开大幕,你总得给人留点表现的机会。”
“你呢?”
楚天阔之所会以如此问,是因为依那二人只注意他、丝毫没在意君柒柒的情况看来,他们似乎还不清楚他在这整个事件中扮演的角色。
“看戏呗!”
听到楚天阔的话,君柒柒嘿嘿一笑,“本县城最引人注目的县老爷及大神捕两人即将上演抢宝、抢地、抢男人的精采戏码,我怎舍得不看啊!”
寅未和靳风,原本确实是一家人,只不过多年前,两人原本担任五喜国国师的祖父因病告老还乡后,不知怎么,竟将长子——靳风的父亲赶出家门,并决绝地切断他和寅家的血脉关系,更令其子孙永世不得姓寅!
而都知晓谶言的两人,一个不甘居于小地方而想藉秘宝之才重回皇城权力核心,一个不甘被逐之辱而想籍秘宝出土抢回正统继承权,会在此关键时刻出现,自不足为奇。
由君柒柒口中,楚天阔知晓了那两人交恶的大致原由,也明白了所谓“抢宝、抢地、抢男人”
——
宝,指的自是寅家秘宝;地,当然是秘宝有可能的出土地——恶马寨;而男人,则是掌握那把开启通往秘宝之地钥匙的最关键人物——他,楚天阔。
但由于寅未和靳风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台面上自然不会有太大动作,但那台面下的角力,就真可说是暗潮涌动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不知是山寨鸡当真那样黯然,抑或是其余四人着实魅力无限,他们竟各自招来了一批古怪、但背景雄厚的有力人士,日日在寨内闹腾不休,让这山寨鸡城开得是愈发热闹,也愈发安全。
对楚天阔来说,这绝对是好事,毕竟碍着那群人的存在,寅未和靳风绝不敢太过造次,冒险把战线扩及另四人身上,如此一来,他们最有可能的作战方式,便是将炮火集中于他一人。
只是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两人果然是一家人,在纵观全局过后,一致采用“攻心为上”为起手势——各自派出了风格不一的各式花美男,期望能有一名入得了他的眼,突破他的防备,近距离探查他究竟对秘宝一事知晓多少、多深!
日日被一群花美男围绕,楚天阔虽装成什么也不知道,但在那群损友“艳福不浅啊”、”眼光别太高哪”的捉弄声,以及虽不再日日前来支援作画,但只要一出现就少不了用纸掩脸大笑的君柒柒笑声中,他除了冷着脸无奈,还是冷着脸无奈——
时序进入七月,已是盛夏时节,酷热的暑气烘烤着大地,山寨鸡城生意依旧兴隆。
这日傍晚,收钱收到手软的楚天阔如往常般坐在柜台后,但突然,寨门前传来了一阵少见的喧笑声——
“君柒,瞧你这模样,就知道你家老头子夏游回来啦!”
“那可不,明眼人啊。”
“君柒,打赌又输了啊!”
“明摆着的哪。”
“不是我说,君柒,这两年多来,上元、端午、重阳,一年三节你没一次赢的,连这额外加码的夏花节,你都没能翻身,会不会太背气了点?”
“你懂什么呀?我这叫彩衣娱亲。”
听着那一路不断的哄笑及君柒来有些大舌头的回应,楚天阔纳问一抬眼,望见一名脸上画着大浓妆,唇上涂着艳红胭脂,头上还别着一朵大红花的女子,带着一身浓浓的古怪香气和酒味,摇摇晃晃向他的方向走来,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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