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行!要知道我们五个可是顶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的虚有其表超级大型男,而行销的最奥义,就是要彻底地扬善隐恶、极尽唬烂,化腐朽为神奇,为口袋添!”
“,bb bb bb……”
“不要再卑鄙了,能不能换一首雄壮威武、激励士气点的啊!”
“雄壮威武、激励士气点的是吧?没问题!初恋爱情酸甘甜,五种气味唷唷唷……哎唷!喂,那个谁,嫌这歌不够雄壮威武你也不要丢鞋子啊!”
“你居然还有脸给我唱‘墓仔埔也敢去’?!当初要不是你提议去那间鬼屋玩碟仙,我们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哎,各位,讲话要凭良心啊,我提议鬼提议,可是最关键的话又不是我说的……”
当屋内传出的酒味愈来愈浓,那几名男子照例开始混乱唱歌、咒骂兼丢鞋子时,不远处松树上的黑衣人——君柒柒,轻巧地由树梢飞降至地面,迎着冷风,希望寒风能将自己的脑子吹得清醒些,清醒得能听懂那群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说来也怪,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一清二楚,但除了知晓他们要开间山寨鸡城,卖一种叫“土窑鸡”的食物,并用人像画招揽客人上门外,其余什么“食神”、“试营业”、“照相”、“淡水”、“碟仙”她全没明白……
但纵使不明白,她还是必须盯着他们,因为如今屋内那醉得东倒西歪、口里胡说八道的四名男子,以及那正绕着山寨跑步、被称作“阿阔”的壮汉,正是这些日子来在五香镇造成疯狂谈论的“诡秘五子”。
之所以“诡秘”,是因为压根无人知晓他们从何而来,又是何方人氏。所有人只知道半个多月前,这原本荒凉、诡谲、寻常人不敢轻易靠近,号称极阴之地,经常有人无故在此消失的“恶马寨”突然传出阵阵香味,而那破落寨子也开始有人整理、走动,并且寨子方圆半里内,更全被布下了极巧妙的陷阱,让许多前来一探究竟的好事者灰头土脸的锻羽而归。
就算有幸躲过一、两道陷阱关卡,而得以稍稍靠近寨子,这些人也通常在小心翼翼躲避第三道关卡之际,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后头竟抵着一个冰冷之物,然后在一句冷之又冷、硬之又硬的“有事?”的话语声传来时,麻着头皮乖乖离去……
这样有趣的事,她君柒柒怎么可能错过!
所以纵使刚从外地回来,纵使脚伤未愈,她依然当仁不让地前来盯梢,然后再树梢间整整坐了五夜后,发现自己脑子里除了混沌还是混沌。
这“诡秘五子”明明长相尽皆俊朗,年纪也不算顶大,装扮却古怪至极,不仅全是短发,并且有人发色还离奇的发红;除此之外,他们的穿着更是特异,长衫、马甲、袄袍不依寻常穿法也就罢了,每个人脚下踩的鞋,根本没有一双长得像鞋。
明明他们看似与一般人无异,但说出口的话,却又让人听得一头雾水,而那名总不言不语绕着寨子跑步、被称作“阿阔”,看起来年纪最长、最成熟稳重的壮硕男子,虽她至今未曾与他打过照面,也没看他与人动过手,但由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刚猛气势,她就知道此人决不可小觑。
外地人?外邦人?外……
无论他们是什么人,君柒柒实在很难说服自己他们来此的目的只为卖鸡,毕竟他们出现的人数与地点,着实相当耐人寻味……
“有事?”
正当君柒柒边走边思考时,传言中那个听了会让人瞬间冰冻住的低沉、醇厚嗓音突然由她身后传来,让她下意识便闪挪飞身,在脖子尚未被任何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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