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之后的事吗?难道他是在送回她之后直接就走了?
他为什么要走?还走得这样急?
“我看他行色匆匆又一脸凝重,以为是什么急差……”望着月噙香惨白的小脸,女侍官又继续说道:“可昨儿个回御医苑时才发现,他这几日都告病假,而宫中也没有派给他什么差事。”
“是没有……”月噙香喃喃说着。
“我瞧这态势再这么下去,纸恐怕包不住火啊!虽然我这话对谁都没提,只告诉了你,可他自己的屋子都烧了,他也没个动静,再等两天,他若还不回来,这问题就麻烦了。”
是啊!是麻烦了,而且还很麻烦。
“老实说,他以前那副德行,早让几个看不顺眼他的御医在背后编排他的不是了,要不是仗着医术高明,几位娘娘跟皇子的重症都指望着他,他早不知给人踩哪里去了……对了,我还听说,有几位御医已经联名中枢大人告状告到铁血宰相仇愬那儿去了,所以你自己最近皮也要绷紧一点啊……”
耳中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空白,明明日正当中,月噙香却只觉得浑身好冷、好冷,冷得如同被冻在冰窖中一般。但在友人匆匆告别后,她还是咬着牙努力地迈开步子,来到柳孤泉的住处。
望着那栋被烧毁得几乎一乾二净的宅邸,踏过那依然徐徐冒着白烟,却不留任何一点柳孤泉与娃娃们曾经在此生活过的痕迹的废墟,月噙香觉得自己似乎走入一个错乱的时间迷宫中!
那是柳孤泉与娃娃们睡房的位置,那是她与他一起给娃娃们做饭、洗衣的位置,那是他第一回拥抱她的位置……她记得的,她不会忘的!
耳中恍惚响起柳孤泉浑厚的嗓音,与那些娃娃丫丫学语的笑声,想着曾经那幸福与快乐的片断,月噙香轻轻地笑了。她虽笑着,但凝望着现今那一片的凄清与沧凉,她眼中早已隐忍不住的泪水,也彻底决堤了。
为什么只不过才三天,一切全变了样?
他是招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还是他的求亲之举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
若真的不想娶她,直说不就好了,非得把这里弄得像个毁尸灭迹的现场吗?
还是他……知道了?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这一年多来的小人行径,所以才会这样不动声色的逃离她?
当脑中浮现出那个最令她害怕的答案后,她的身子彻底冷寒,但望着眼前的一切,她的脑子却只是更乱。虽不明白柳孤泉连夜遗逃的主因,但她心中最无法释怀的一点却是――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该告诉她一声啊!为什么一句话都没留便走了?
难道在他的心中,她就如此的不重要,是一个连一句话都不值得留的人吗?
是这样吗?真是这样吗……
当月噙香心痛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滞时,她一咬牙,低着头由看热闹的众人身旁悄悄转向一条无人的街道上,因为此时此刻,她实在无法再留在那让她几乎崩溃的所在。
月噙香像一缕游魂似的独自在微雨的街道上走着,不知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但就在她脑中思绪几乎要将她的头炸开时,突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嗓音――“若他聪明的话,就知道不该回来了。”
“你……”月噙香愣了愣,僵硬地转过身去,然后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许希竟坐在马车上一直尾随着她!
“上车!”坐在马车中的许希命令一声后,望着思索了半晌 ,才惨白着俏脸爬上马车的月噙香,不住地冷笑。“还真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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