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用手指仔细检视着她身下那朵柔嫩的粉色花瓣,在发现没有任何遭到凌虐的迹象后,又将手指轻轻刺入她那乾涸的花径中,直至碰触到那象徽她青涩的薄膜之后,才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上苍保佑,她,没有受到伤害!
那片血红,约莫是她那几日恰好癸水**时残留下来的……
将薄被再度覆上月噙香的身上,柳孤泉坐至房中的座椅上,用双手撑住自己那恍若有千金重的头――
因为他的耳中,怎么也挥之不去月噙香那令人心痛的凄厉尖叫声。
天啊!他才离开几天,怎么就发生这种事?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为什么在那群人的眼中,身为鬼族就是一种原罪?
那群人,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而月噙香呢?她又招谁惹谁了?
要知道,那种事就算看在他一个大男人的眼中,也是那样的丑恶与黑暗,更何况是她这个不满二十岁的丫头?
上苍,她如何能承受得了啊!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床上突然传来一阵痛苦嗯语,令柳孤泉倏地飞身至床前,当望着那连在昏迷中都那般苦痛与挣扎的扭曲小脸,他却完全无能为力时,他终于第一次明白,何谓手足无措……
尽管她的身上没有受伤,但她心里的创伤,何时能痊愈?
人们都称他为医神,都相信他能治任何人身上的病与痛,甚至能将人由鬼门关前拉回,而他一直以来也都努力着寻求更多、更好的治疗方式,并祈求着所有人都平和安康。
可此时此刻,他能找谁来帮他、找谁来告诉他,人心上的伤与痛,他要如何治?又该怎么治……
整整半个月,柳孤泉就那样小心翼翼地照看着月噙香。
当他忙时,他便用药安定她的心灵,任她沉沉的睡着,然后尽可能地快去完自己的工作,待归来后,再静静坐至她的床旁陪着她。
但这半个月来,月噙香一句话也没说,无论她是醒着抑或睡着。
望着这样的月噙香,本就不善言辞的柳孤泉也只能傻傻地望着她那头向内侧躺的乌黑长发,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开什么药开什么药……
可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当柳孤泉踏入屋内时,却发现屋里已空无一人!
床上的薄被,叠得齐齐整整,而被上,留有一张便签――谢谢、抱歉。
谢什么?又抱歉什么啊?
若不是他这个大男人没用,这些事又怎么会发生呢?
望着那张便签,柳孤泉的脸颊抽了抽,但最后,他也只能抬头望向屋外的一轮明月,然后在心底轻轻叹息。与他同样望月叹息的,还有悄悄逃回自己故居的月噙香。
她无法不逃,因为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柳孤泉!
她没脸见他,因为她竟让他看到她最最狼狈、懦弱且污秽的一面……
是的,狼狈、懦弱且污秽。
虽一直耳闻鬼族在天都暗受某些极端人士排挤与凌虐之事,可长年住在宫中的她,就像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一样,从未真正在生活中遇过、见过、经历过那样的事。
如今她才真正明白,原来那些事不仅仅只是传说,原来那种生而不平等的事,是真真切切存在外天都的黑暗角落中!
而当她真正遇上之时,她竟吓得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眼睁睁地望着那两名鬼族女子那样惨遭蹂礴与虐杀。
身为医侍官的她,应该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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