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来了。”玉嬷嬷抛下屋外所有人,又赶忙扭腰摆臀地回到柳孤泉身旁,“柳爷,您这回要送什么呢?”
“她还是不理我。”柳孤泉颓丧地低垂下眼,“你把我送过去好了。”
“您这么大个人,我怎么送啊!”听到柳孤泉的话,以及屋内那四位重量级爷们爆出的低笑声,玉嬷嬷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她寻思了会儿,突然轻轻一拍掌,附在他耳畔低语道――“要不这么着吧!您到梅屋里先待着,我把噙香给您送过去快些。记得,一会儿多说点好听话啊!这闹别扭的姑娘家呢!您多说几句话让她甜甜心,她也就什么别扭都想不起来啦!”
心中完全没有主意了,所以柳孤泉也只能听从玉嬷嬷的指示,由大门离开,然后悄悄在下人带领下,由后门溜进了梅屋中。
就那么傻傻坐在梅屋里,柳孤泉怎么坐怎么心慌,一直到夜幕低垂,终于听到屋前传来一阵小小的脚步声后,他立即霍地站起身。
一望见那个小小的身影踏入梅屋之时,他再忍不住地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噙香!”
“放开我!”月噙香猛地一愣,当发现身前人是谁后,拚命挣扎着想向外走,而眼底,满是哀怨与凄楚。
“别不理我。”怕自己的手劲伤了她,又怕她走,最后,柳孤泉只能轻轻由身后环住月噙香的腰际低语道。
“你不就是想来看我笑话吗?”小小的粉拳紧握,月噙香再忍不住地低喊着,“看了那么久,也该看够了吧!”
“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道歉的。我都知道了,知道那个家伙是你的兄长,知道——”听着她话语声中的悲苦,他心疼得更语无伦次了。
“我不需要你的知道!”月噙香一把打断柳孤泉的话,眼中的泪再盈不住的滑落脸庞,“永远、永远都不需要!”
“别哭,噙香。”望着月噙香小脸上那令人心痛欲裂的泪滴,柳孤泉更慌了,连忙松开手想为她拭泪,“会把眼睛哭坏的,你的眼睛本就有些……”
“哭瞎了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当柳孤泉的手终于松开自己的腰际后,月噙香向房门狂奔而去。
“有,有关系。”柳孤泉一把捉住月噙香逃离的手,这回他直接将她抱在怀中,再不放开,“因为那样的话,我就再也没有办法看到你笑起来时,眼底那抹令我最怦然心动的秋水波光了。”
“你看不看得到……关我什么事……”被紧紧拥在那个坚实而激动的怀中,月噙香流着泪,不断捶着他的胸。
“我本就不讨厌你,更喜欢你待在我身旁时的每一时、每一刻。”放任着月噙香发泄着她心中的苦,柳孤泉继续说道。
“你不必说好听话了,你之所以会来,只是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柳孤泉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月噙香不知道,她真的很想相信,却又害怕相信,因为她再没有心可以让他伤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否则曾对她说出那么决绝话语的他怎么会来?怎么肯来……
“不是这样的!”当怎样也无法将自己心意解释清楚之时,柳孤泉急得连额上的汗珠都缓缓凝结了。
她依然不断地挣扎着,在挣扎得眼泪都沾湿柳孤泉身前的衣衫时,不住轻喊着,“我不会说的,你若不相信,乾脆直接就杀……唔!”
话,再说不出口了,因为柳孤泉在慌乱之中,只能以他的唇,封住月噙香所有怀疑的话语。
这个吻,由一开始的慌乱,慢慢转变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