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地在楚平的怀抱中,缩在他身上,享受着温柔的轻怜蜜爱。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瘦龙的一声轻哼。
楚平一推玲玲道:“他们来了,截住他们,行动吧!”
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但当玲玲赶过去时,楚平已经跟两条黑影在决斗了。
不过才呛呛几声金戈交鸣,战斗已解决了,楚平的长剑抵住了一个,脚踏住了另外一个。
玲玲道:“我知道用不着动手,所以我只带了绳子来捆人;穆尔文成,另一个是你的弟弟穆尔哈努吧?”
她就着月光,把两个温顺惊愕的青年捆了起来,然后才道:“你们是剩余的两名叛徒……”
那两个青年都无助地低下了头,玲玲又道:“穆尔文成,你们一共有六个人在此,其余四个都死了。”
穆尔文成道:“是的,女王,我们看见了。”
玲玲道:“可是你们却不明白我为什么说你们是剩余的两名叛徒,照说你们另外还有十个人的。”
“那十个人由哈卜特带着去藏珠宝,事完后国老带着他们另有任务!”
“假如他们是跟着我父亲去了,他们应该还活着,你们就不会是仅剩下的两个人了。”
“难道他们已经死了?”
“是的,是哈卜特杀死他们的,不过却是我父亲的指示,怕他们会泄漏珠宝的藏处!”
两个俘虏都为之一怔,然后穆尔文成愤然道:“国老太不应该了,我们如此忠心耿耿地追随他………
“就算我父亲不下令杀死他们,哈卜特也会杀死他们的,因为珠宝并没有藏在我父亲指定的地方,哈卜特要他们另外藏起来了。”
两个青年又顿了一顿,穆尔文成痛苦地道:“女王!我们错了,当我们离开后就知道错了,国老在利用我们,哈卜特野心勃勃,跟着他们任何一个,我们都没有好结果的,现在我们只求能弥补自己的过失……”
玲玲叹了口气:“好吧,这是你们最后的一次机会!”
在黎明中,穆尔文成兄弟俩双手反剪,骑在骆驼上前行,楚平与玲玲双骑居中,后面带着十头明驼,迎着朝阳,又开始了征途!
楚平望着前面两个人,低声道:“玲玲,我看他们是真心悔过,你何必又要绑着他们呢?就算他们再有异心,也跑不出我的手的!”
“我这是为他们好,因为他们的确犯了罪,有罪必罚,这也是草原上的传统信条,我现在罚过了他们,将来回到族人那儿,就不会再受惩罚了,这是最轻的刑罚,他们受过了,就洗脱以往的罪了!”
楚平又笑笑道:“这是什么刑罚呢?”
“日刑,是草原上五种大刑的一种,一般实施时,应该把他们的衣服脱光,用生牛皮索绑住手脚,捆在沙地的短棒上受日晒之苦,牛皮索先浇上水分蒸乾,生牛皮就开始收紧,受刑人不准喝水,往往一天下来,不死也会脱层皮,现在为了要他们领路,我只用麻绳捆住他们的手,这已经是很宽大了!”
这时已经走了有个把时辰,日光渐烈,穆尔哈努的身子在驼上摇摇欲倒,本来想讨口水渴,听见了玲玲的话后,精神突振,坐直了腰,也不再开口了。
楚平看了不忍道:“他们要受刑多久?”
玲玲道:“以他们的罪行,至少要三天。”
“那怎么行,三天下来,人都晒乾了。”
玲玲道:“不会,有人熬过三天还没死,那还是正式施行炙刑,他们不着寸缕,在日光下烤了三天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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