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吹牛皮,事实上他也没有吹牛皮。梁永佳恭恭敬敬问道:“晚辈亦修习过少许毒功,只不知上人是毒教何门何派?”无嗔上人道:“毒教门派又神秘又多,洒家的门派来历说出来天下无人晓得,所以不说也罢。”梁永佳道:“普天之下都无一人得识么?”无嗔上人道:“那当然有,例如海枯石烂李碧天,幸而这类人物井不多……”梁永佳道:“如若大师的毒阵禁制能擒杀小辛。我担保你世间之物无求而不得。”无嗔上人声音透露出随口敷衍意味道:“真的?那我岂不是可以不再飘泊江湖可以安居?”梁永佳道:“当然可以。你甚至可以生一大堆孩子热热闹闹住在一起。”厅外有人来报告几句话,梁松柏向无嗔上人告罪带同白袍人和魏双绝出厅去了。梁永佳道:“大师远来想必口渴肚饥。待我着人办备酒菜又叫几个女孩子来相陪解闷可好?”他询问之举其实很多余,因为大厅另一角马上就摆好一张不大的圆云石桌,酒菜流水般端来,还有三个年轻貌美侍女。梁永佳陪他落座,喝了两壶酒。忽然问道:“大师你刚才为何老是瞧着地面?莫非我的毒阵收不干净?”无嗔上人双手都搂住细软腰肢,大有乐不可支之态,嘻嘻笑道:“不,不,我数砖块而已。但我数来数去都弄不清楚此厅直有几块横有几块?你呢?”梁永佳耸耸肩,道:“我从未数过,简直没动过念数砖块。为什么要数呢?”无嗔上人道:“我猜大概是令尊之故。自从我们去看过花解语等三女之后,回到此厅,我忽然发觉今尊与我的距离老是若远若近。你知道我们修习过武功的人总是对距离很敏感。所以我不觉分心去数砖,以便确定一下究竟怎么回事。”梁永佳笑道:“不瞒你说,我有时也有这种感觉呢!你想不想知道是何原故?”无嗔上人嘴巴马上从香嫩脸颊缩回,道:“当然想,是何原故呢?”梁永佳道:“那是因为家父修道几十年之久。他可以使人感到他缥渺朦胧不像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忽然轻啊一声又道:“大师且放怀享受一会,我有事去去就回来。”事实上梁永佳并没有去别处,只不过出厅转个弯就到了隔壁一个宽敞空荡房间。房内一张桌两边坐一人,其一是梁松柏,另一个是三十余岁衣着随便的男子。双眉微垂面膛宽阔,望上去完全是极老实厚道样相。但老江湖决不作此相,因为凡是扮猪吃老虎型厉害角色多半是这样子。梁永佳一进去就道:“那和尚果然是数砖块,他很坦白说出。”梁松柏冷笑一声,道:“不管他坦白与否,既是数砖块测距离,就是有向我出手意图。”梁永佳道;“他已喝酒吃菜,李碧天那边怎样了?拿药回来没有?”梁松柏对面的男子道:“刚拿到。李碧天毒功天下无双,无嗔和尚想必瞧不出吧?”梁松柏泛起自信骄傲笑容,道:“李碧天不行我也收拾得了那和尚。对了,永佳,刚才永珍接见严老四使者。得到资料很多。小辛近日行踪大致上可以连接起来。严老四希望他的行踪以安居镇之后就永远停止。严老四这次似乎很小心,再三强调小辛此人不好对付,要我们全力以赴,甚至最好能请你尤二伯亲自出手。唉,他对我这个三哥居然好象还不放心还怕力量不够,真是莫名其妙。”梁永佳用清晰简洁声音词句道:“爹,严四叔向来对你万分敬佩信服。所以小辛此人必定厉害得出人意料之外。试想十多年来天下哪有血剑会都收拾不了的人物?既然血剑会不行,咱们冥阴教岂可不加小心?我看不如把大毒府府主尤二伯请出来妥当得多。”
梁松柏笑一下。他向来很欣赏信任这个大儿子,当真是极得力臂助。如果二十年前他已经这么大。相信声势赫赫几乎可以一举夺取数省政权的十万魔军行动不至于覆没败亡。梁永佳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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