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就是那懒洋洋中的灵光一闪,正经八百的小莙,我们女儿国要几个有几个,可会偷懒、爱发呆又天天迷路,在看似毫无道理与不可思议间令我女儿国莫名政和令申的小莙,全世间只有一个啊!”
“我今天才知道我在你们心目中的地位竟如此特殊与神奇……”听着姐妹们的和声抚慰,云莙真的想苦笑了,但既然事已至此,她也不能不面对现实,“我很抱歉让你们担心,可是我必须……”
“必须什么?”一听到云莙的话,云苧等人目光一闪,齐声问道。
“抱歉,打扰了。”
就在此时,一个低沉的磁性嗓音突然由高高的书架后传来,“三姑娘、四姑娘、五姑娘、七姑娘,全是在下不好,是在下让六姑娘变得不再是六姑娘。”
“呃?这位是……”
倏地转头望向那名徐徐由书架后走出的灰色儒衫男子,怎么也没想到书房内竟会有外人在的众位姑娘,一想及自己方才说出口的话,与那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出现的“失态”,脸全蓦地一红。
“左玺洸,我的新任参事官。”背过身去,云莙压低嗓音对身旁这群在外人眼中个个独当一面,如今却难得局促的姐妹们说道,还不忘补充一句,“六姨的远方侄儿。”
一听到云莙的那句补充,所有姐妹们霎时明白近来她为何会有如此古怪的作为,方才又为何要不断地眨眼!
“嗯……那个……左参事……我们绝没有任何责怪之意,我们只是……”终于明白事情原委的云苧望着左玺洸,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只是……”
“诸位姑娘的姐妹情深,着实令在下感佩,都怪在下一时思虑不周,做事莽撞,才会造成诸位姑娘的困扰,令诸位如此担忧,在下在此向各位深表歉意。”
对女儿国众公主作了一个揖,左玺洸淡然一回身,将手中的书全放回架上后,缓缓向书房门口走去。
“不能走,你不能走!这样的小莙很好、很正常!”一当望见左玺洸那副要告辞离去的模样,知道自己犯下什么错误的云苧等人一惊,立即齐声喊道:“我们走,立刻就走。小莙,我们先走了,过几日再来找你聊天。”
云苧等人的立刻,真的是立刻,霎时,整个书房里,走得只剩云莙与左玺洸两人。
人才,真是个人才。
想着方才几位姐妹那百年难得一见的局促,云莙真的不得不佩服左玺洸的那张夫子脸,毕竟要让那几名日日在外呼风唤雨的姐妹们脸上出现那种失措神情,这世间,绝没有几个人能做好,更何况,一次还四个……
“我没偷懒,更没让人故意上我这儿来表演。”坐回座椅上,云莙顶着那张瘦了一圈又睡眼惺忪的小脸,淡淡说道。
“在下明白。”左玺洸弯下腰捡起笔。
“她们是自个儿要来的,我赶了,赶不走。”云莙又说。
“在下明白。”左玺洸将笔放好,又将云莙身前的文牒收拾好。
“明白就好,我要继续工作了。”云莙伸手拿笔。
“这一个月来,在下非常明白您已表现出最大的诚意与极限,仅管效果相当不彰。”将早瞌睡得乱七八糟的云莙手中拿着的竹枝取下,左玺洸淡淡说道:“如今,一个月之约已到,这一个月中,在下深感自己与丞相在行事风格上有极大差异,更已明了您的……”
“左参事,你这样就不对了,明明约好是一个月,现在离一个月还有两日,你怎可……”虽脑子早已混沌不清,单一当听及左玺洸那似是要再度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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