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调教出的好男人呢!
屋内的气氛,在云莙的媚眼如丝与甜腻娇啼声中,再度缓缓炽热,那独属于**的暧昧香氛与激情喘息,一直在屋内四处弥漫,由黑夜到黎明,由榻上至镜前……
当清晨第一道曙光升起时,在屋内各个角落被左玺洸用各种姿势拥抱并多回后的云莙,已全身软如雪绵地窝在他的怀中,几乎连动,都动弹不得了。
“哪,问你一个问题。”尽管疲惫得连眼都睁不开了,但云莙却开了口,只因她心头忽地浮现的好奇。
“问吧!”左玺洸轻握着她的柳腰,闭眼回道。
“她……”红唇中,吐出了一个字,可半附后,云莙却又喃喃说道:“算了……”
是的,算了,虽然从第一天听说这事开始,她就实在好奇那令他如此执着的“女儿国门”究竟是哪家名门?不过,这毕竟是他的,更何况,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
然而,虽然云莙只丢出一个“她”字,但左玺洸却恍若早明白她要问什么似的淡淡答道:“霓城花家。”
一当听到“霓城花家”这四个字后,云莙原本疲惫至极的双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埋在他怀中的小脸,缓缓地僵硬了……
三个月后虹城。
柳姑娘的书房里,依然窗明几净,那扇朝北的窗户,如同过往般静静敞开着;窗前的躺椅上,坐躺着一位玉雕般的绝色女子,神色迷蒙,眼眸飘忽。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与熟悉的嗓音一同传入云莙耳中。
“莙丞相,您若再不动身至丞相府,属下真要申请……”
“不用再麻烦了,你一会儿就要到政事东厅找副丞相张大人报道去。”一把打断左璽洸的话,云莙头回也没回,只是伸出了手,将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的调遣文牒朝他递去。
是的,政事东厅,霓城首富花家继承人——“政事东尉”花飞舞的辖区。
这张文牒,是今早送到的,虽发文者是东厅的副丞相张宗,但谁人都知张宗已不问政事多年……
尽管云莙不知晓为何这张文牒会晚了三年才送到,但如今花飞舞既亲自来要人,她自然没道理不给。
“张首辅?是的,在下明白了。”目光微微一闪,但左玺洸缺什么也没多问,只是在取走云莙手中的文牒后,淡淡提了一句,“敢问莙丞相,在下的工作该与谁交接?”
“不必。”
“既然如此,就容在下先行告退了。”
回身朝门外走去,左玺洸没有回头,云莙也没有转头,依然静静凝望看窗外的纷飞雨丝。
果真一句废话也没有,嗓音更是毫无波动呢!老实说,她还真是后知后觉啊!打一开始,他之所以到虹城来,为的就是花飞舞吧!
打一开始,他之所以拒绝得那般不遗余力,都只因她自以为的“善”意,对他反而是一种阻碍,尽管最后他不得不妥协。
但如今看来,他的妥协为的就是等待今天,否则当初那样抗拒成为她参事的他,今日在得知将成为花飞舞的参事时,会如此平静……
一切,都归位了,这是好事。
终于,她的呼吸,再不会急促了,心跳,再不会混乱了,眼眸,再不会痴傻了,而脑子,也可以正常运转了——
这几个月来,那一切一切因望看着一个人而升起的种种不对劲的感觉,在这个人离去后,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毕竟只要他不在,那些因时间而积累、不该存在的感觉,只会停在那一刻,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