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最后还是大理丞破例亲自出面说明,事情才平息下来,现在他一跑,六姑娘包庇与识人不清的声音不是更没完没了了!”
“现在已经不是包庇、识人的问题了……”听到这里,被众人围绕着的信官长长叹了口气。
“那是什么问题?”所有人一愣,急急催促着他往下说。
“听说,昨儿个,莙丞相主持会议前,一群没眼色的官员竟在她面前讨论此事,一会儿说左玺洸相貌丑,一看就不是好人,一会儿说左玺洸那人心机深重,改日一定会犯更大的案,所以一定要尽早将他缉拿归案,判他个斩立决。”
“然后、然后呢?”
“然后六姑娘就淡淡说了:‘请各位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因为你们谈论的人,正巧是我深爱了多年的男子,我云莙穆尔特此生唯一认定的驸马……好,现在开始开会。’”
听到信官转述的话,众人全静默了,之后,叹息声四起。
“啊……是这样啊!原来,他不仅仅是个参事而已。”
“这六姑娘……唉……怎么就傻了啊!这世上男子那样多,她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按理说,能让六姑娘说出这番话来的人,应该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啊!”
“这左参事也真是的,明知六姑娘那样倾心于他,真是清白的,就像个男人一样的站出来说清楚、讲明白啊!半句话不吭的躲起来是什么意思?”
正当所有人感慨纷纷时,有一人突然急匆匆地地向人群聚集处急奔而来。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最近出的事还不够多、不够大吗?”
望着那名臂绑黄巾,显见是来通报榜单,次第已定,顺便告知众人可以开始准备归家消息的男子,锁场里资格最老的官员皱眉轻斥道:“若你指的大事是这回的科考,那就省省吧!大伙儿早知道这回科考的结果根本毫无悬念,了不起有两个人并列状元罢了。”
“真是大事啊!这回科考的前两名次第从缺啊!”冲到众人眼前的黄巾男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一听到来人的话,原本叹息声四起的花园池畔一下子像炸锅似的哄闹开来。
“从缺?你开玩笑的吧?”
“就是,怎么可能从缺?”
“没错,那两人的文采不仅惊天地、泣鬼神,策论里的高明定见更是奇妙地相辅相成到一种浑然天成的境界,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啊!”
“没开玩笑,因为女皇跟许首辅一致认为,那两人资格不符。”黄巾男子在众人议论声中扬声说道。
“为什么会资格不符?还一次两个人都不符?”
一听到这个回答,连平常不爱与人聊天,专管阅卷的那几位老官员都缓缓向黄巾男子所在之处走了过来。
“据说,女皇一看到两人的本卷,连弥封都没拆,就低声骂了句‘胡闹’,之后便什么话都没说的将卷子扔给了许首辅。”
“许首辅这么说?”旁人连忙催问道。
“许首辅看后,也骂了句‘胡闹’,但又说了句‘可惜’,随后又立即补了句‘不,一点也不可惜’而据一旁的内侍透露,说最后这句话时,她老人家笑得眼睛都张不开了,而女皇的眼眸更是温柔得都快化成水了。”
听着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众人全目瞪口呆的两两相望着。
“到底为什么啊?”
“依女皇跟许首辅的眼界,不可能看不出此两名考生的过人之处啊!”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