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样。”“说不定这个神秘刀客是为你而来的。”小婷一怔:“为我?”“是呀,怪病女侠已是名动武林,震惊江湖了,他怎么不来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一带出现有什么意图?”“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要拜谢他的救命大恩了。”“那我们要不要去找他?”小婷摇摇头说:“恐怕没用。他想见我们,自然会来,不想见我们,我们是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是呀,我寻了他这么多年了,不能学他的飞刀本领,唉。”“你别痴人说梦话了。你这么没出息、又怕苦怕累的,他怎会收你为徒?我再问你,你逃出鬼门关后,就扮成这么一个单眼横蛮刀客?”“是呵,我扮成这副模样,只要我不去招惹人,别人就不敢接近我。”“你就不怕那王爷再次看出你的破绽?”“怕呀,所以他们一进来,我就将脸转到一边去,随后便离桌而去。其实,要不是赶来西湖见你,我就不会冒险与他们再次见面了。”“好了,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以免为你提心吊胆。你在我身边,只要你不惹是生非,就没人敢欺负你。明天一早,我们赶去沙州。夜深了,你到隔壁的房间睡吧,那是我给你订下来的房间。”“去沙州,我们得化了装去。”“为什么?”“我总不能再扮成一个单眼刀客,伴你上路吧?那不引起人们对你的注意了?而王爷那一伙人,也是去沙州的。”“你想扮成什么人?”“我扮成马车夫,你就坐我的马车去沙州好了,这样,就没人注意我了。”“我们哪来的马车?”“放心,我会给你弄一辆来。”“你会赶车吗?”“嗨,你别忘了,我曾经当过马贼的养马人,不但能养马,也能驾马车。”“好呀,明天我们就这么办。”小风子真的有办法。一早,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马车,当小婷用过早饭后,便驾着马车到客栈接小婷上路了。要不是昨天夜里商量好,小婷还真的认不出小风子,眼前活脱脱就是当地一位四十岁上下的马车夫。小婷再一次目睹了小风子的易容化装术,并感到小风子赶起马车来,有板有眼的,好像是一位老马车夫一样。她暗想:这个所谓的混混并不是没有出息,也并不是不长进,单凭他这一手驾马车的功夫,便可以谋生了,何必要在江湖上混?
马车离开客栈时,王爷那一伙人还没有离开西湖,看来打算在西湖小镇住下来,并不急于赶去沙州。显然,他们是要打听怪病女侠的行踪。王爷疑心,救走小风子、干掉自己两个勇士的,不是那个铜面刀客,就是怪病女侠。这样一来,小风子更放心驾着马车在戈壁滩上行走了。从西湖到沙州镇,也有一百多里的路程,一路上没有沙丘或土岭,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沙砾平地,几乎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同样,也没有树木和丛生的杂草,只有寥若晨星的低矮骆驼刺,间中也有一两株小小的红柳。在这里,水是最珍贵的东西了。极目四望,都不见有任何人家。这里也是马贼不时出现之处,因为一出西湖小镇不远,便是定西、沙州两地交界的地方,这些在戈壁滩纵横的马贼,也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掠劫财物之后,便呼啸而去。这些剽悍、骁勇而又异常凶残的马贼,他们对戈壁滩上的环境、气候和风土人情,比任何人都熟悉,所以能在辽阔无边的戈壁滩上神出鬼没。他们更在各个乡镇,都安排了眼线,情报十分准确。他们不出则已,一出惊人,往往是洗劫之后,血染黄沙,几乎没有一个活口,就是受伤倒地不能行动的人,也加以戮杀干净。以往在戈壁滩上最为出名、也最为可怕的马贼,莫过于毒狼和单眼秃鹰了。十多年前,为神秘女侠飞旋弯月和漠北怪丐一阵风,追杀得一干二净,连他们的老巢也夷为平地,令他们在江上除名。戈壁滩上平静了一个时期,几乎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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