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尚可容易地追上。你倒是先告诉我,那璇玑三宝你是如何发现的?你说明白了,我便告诉你那人的去向!这桩交易,你看怎样呢?”
孙伯南急忙道:
“我不管什么璇玑三宝,只怕那厮是拿走了我的金缕衣啊……”
江忠“哦”了一声,反而放下心来。
在他想来,金缕衣虽有诸般妙处,究竟还是防身之宝,而且江老爷昔年能制,如今也可另制一件,丢了也没什么可惜。
只要孙伯南不泄露出那璇玑三宝之事,免得这个应天福生心觊夺,那就可以天下太平了!
应天福未曾听过金缕衣之名问道:
“什么金缕衣啊?璇玑三宝呢?还留在洞中?”
他到底老江湖,生意眼精,钉住璇玑三宝不放。
孙伯南反问道:“那厮往那里去了?”
应天福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孙伯南慌张地向那洞穴走去,想先看看那件金缕衣在不在。须知江忠那等想法,固然有理。
但在年青人心中,那怕一草一木之微,要是心上人所赠与,那比之连城之壁还要贵重。
应天福喝道:
“孩子别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孙伯南哼一声,依然开步走。
应天福一幌身,拦在他面前,呵呵笑道:“我知道了,璇玑三宝还在洞中,对吗?”
孙伯南嗔目道:
“应掌柜真个不让我过去?”
他这种情急之状,更使应天福误打误撞地猜中了。
只见他把手中的金算盘往上一举,道:
“你想过来也使得,但先得把我赢了才可以──”
孙伯南剑拐仍在手中,因他说得肯定,故此更不多言,忽然一式“龙飞凤舞”,剑拐齐施,直冲过去。
这一招勇不可当,纵然在千军万马中,也能杀开一条血路。
应天福大喝一声,金算盘架完剑拐又封长剑,连发三招,他到底仍是退了寻丈之远。
这一下他面上可就挂不住了,眼见孙伯南招数未变,仅仅在式子上有所变化,依旧山崩地裂般硬冲过来。
口中-一声:“孩子小心。”
忽然一伸左手,竟来夺拐,右手算盘交叉着来封利剑。
这一式使得蹩忸不对劲,孙伯南岂肯放过,钢拐提高半尺,便硬砸过去。右手长剑一招“直指天门”,化出一道耀眼精光,乘隙急攻。
那知应天福完全是个虚张声势的招数,只见他不知怎地已移开了两尺。金算盘从左面到右面。这么一划之时,两点金光电射而出。
孙伯南振腕一挥剑,把那两点金光磕飞。
原来这面金算盘昔年曾在江湖赫赫有名,内中那九十粒边缘锋利的算盘珠,专破气功硬功,且能在招数中发出,防不胜防。
应天福本以为这两粒算盘珠发出,便可打倒对方这少年,那知孙伯南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关于应天福来历的话,实则家传绝学,一眼已知那金算盘的妙用,而且有什么出奇招数也了然于胸的。
应掌柜眼睛一瞪,面寒于冰,引吭道:
“好功夫,这番可要留心了,我手下不再留情!”
说话中又被孙伯南迫退数步。
孙伯南知道昔年柯奕峰以一面金算盘,加上最厉害的九十枚算盘珠自创“雨淋铃”手法,纵横江湖。
那雨淋铃手法其厉害在于算盘珠的飞舞,然后由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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