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吗?说是肺不好,小时候也看过许多医生。”“这是他们告诉你的借口吗?”叶浅浅怜悯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有点嫌弃地看着伤口处贴的符纸。她本能地排斥着天师一脉的所以东西,总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上面粘着令她讨厌的东西。只是符纸贴上来之后,伤口一阵清凉,痛痒的感觉也随之驱散了许多,她也就暂时忍耐了。“修明的身体不好另有原因?”张槐序想到这些年来看着自家堂弟身体极差而又束手无策的痛苦,立刻抬起来头朝张修明看去。张修明的眉间被叶浅浅弹了一滴血,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还保持着没有拿住斩妖剑的姿势。眉间的那一点红就像是天生的红痣,给他如玉般的容颜又加上了一层荧光,但他的脸色却惨败如纸。“你这个号堂弟自己也知道的,他根本就不适合掌控这柄斩妖剑,还强行以身体为剑鞘,这才是他身体一直不能好能好转的直接原因。”叶浅浅嘲讽地笑着,“这样磋磨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放弃这柄斩妖剑。对自己狠的人,果然对别人也狠。”张修明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一片惨白,却倔强地保持着面无表情。他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艰难地抬起了手,把眉间上那一点血渍抹干净。但迎上张槐序质疑的目光,又什么都没有说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张槐序一见便知叶浅浅说得上实情,当下却又不知心中是何种滋味了。他不知道张修明是几岁就开始做了斩妖剑的剑鞘,但自从他有记忆开始,张修明就是一副羸弱的身子。这并不是病魔,而是只要一个选择就可以逃脱的。他无法想象对面那个单薄得仿佛风大一点都能吹倒的少年脆弱的双肩上,究竟背负着什么。“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张修明凝聚罡气,把指尖的哪一点血渍运化干净,少了斩妖剑的负累,他感觉连呼吸都少了那种痛苦,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却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异常不安。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从来没有这样轻松地活着,张修明站直身体,漂亮得像桃花春水的面容上勾抹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哥,这柄斩妖剑才是真正的天师传承,是嫡系子孙的责任,我现在还不足以担任。哥你却触手可及,当天师,不是你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吗?”叶浅浅轻笑了一声,这是少年看起来好似天真无邪,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想用斩妖剑来挑拨她和张槐序,真是太可笑了。她索性素手一翻,把斩妖剑上的血渍都挥洒开去,反手把这剑柄塞进了张槐序的手心里。这天师的法宝,她控制起来也浪费灵力,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自然是要早点给出去。只是给谁,自然由她说了算。叶浅浅挑了挑秀眉,对张修明笑道:“你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在贪图无法驾驭的力量?”随着她的话音,斩妖剑在被张槐序握住的那一瞬间,利芒大涨,威视要比张修明持着的时候大上数倍,而且火焰的颜色也更为精纯漂亮。
在张修明难以控制的愕然中,叶浅浅缓缓笑道:“张槐序才是真正的望月之血,是最适合掌控这柄斩妖剑的人。”“不可能!他出生的时候并不是满月!”张修明如何不明白望月是要比满月还要稀少的存在,当下不敢置信地反问道。“其实是被瞒报了生辰吧,家族斗争什么的,我觉得你应该比我还懂。”叶浅浅歪着头,一派天真无邪,“其实成人礼我们过的是阳历生日,若是算农历,今晚才是他真正的生日呢。”说着,叶浅浅回过头,对着身边的张槐序微微一笑道:“生日快乐,我借花献佛,这柄剑就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随着她的话音,天空的乌云也随之缓缓散开,露出皎洁如玉盘的满月。其实如果按照身份证上的日期,今晚也是叶浅浅的农历生日,可那终究只是假象,她是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朔月之夜出生的,在很久很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